沈墨衿雖然動作迅疾,但終究還是晚了一步。
待他離開裁判區,瞬移來到場中央時,池酒酒已被白衣男子挾製而去。
沈墨衿薄唇緊抿,抬眸望向高空,緊接著他踏上虛空朝池酒酒身影追去。
“掌門!”鶴仙宗弟子們心一咯噔,也紛紛祭出法器緊隨沈墨衿。
這一變故,靈域裡的比賽皆停滯了下來。
沈墨衿追尋白衣男子至雲層之上,目睹男子抵達修真界時空結界的邊陲,且正竭力破壞結界。
沈墨衿心中一緊,這名男子究竟是誰,為何要抓酒酒?
他和酒酒神魂雙修後,酒酒的一切他都知道,他百思不得其解,這名白衣男子的目的是什麼?
沈墨衿冷冷道,“放開她——!你有什麼衝本尊來,把她放了,本尊跟你走。”
白衣男子釋放魔力,將沈墨衿擋住。
懶得理會沈墨衿,他繼續被破壞時空結界。
“嘩啦......”
結界很快被破開大一個口子,約可容納兩人。
白衣男子忽而轉頭對沈墨衿嘲諷開口,“就你?你再修煉個幾百年,再跟本尊談這個問題。
本尊對你沒興趣,你若繼續跟來,本尊不介意把你一同——”
話沒說完,無數道強烈的白光通過結界縫隙,朝修真界照射過來。
當白光穿透白衣男子時,他昳麗的麵容立馬扭曲了起來。
白衣男子神情一凜,抓著池酒酒朝裂開結界縫隙閃去。
昏迷過去的池酒酒,在白光的滲入她軀體後,隔了半盞茶時間,她意識開始清醒了過來。
池酒酒迷迷糊糊地睜開茶色的眸子。
下一秒,她又緊緊閉上了眼睛。
沈墨衿望著秒閉合的時空結界,眸色冷沉,方才不少白光透過縫隙,滲進他的軀體裡,這讓他一時因疼痛而表情略微猙獰。
他劍眉蹙了蹙,這白光果然厲害。
調息幾秒後。
沈墨衿從儲物戒裡,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暴力扒開自己胸前的衣襟,對著心口毫不猶疑地一劃拉。
霎時,沈墨衿如玉般的胸膛,猩紅血液噴湧而出,染濕了他的紅袍。
他手掌拂上心口,催動混沌之力,擠出體內的精血。
他欲以精血燃燒為引,憑借契約印記,撕裂虛空去追蹤酒酒。
……
戰天幻境裡。
離邪站在雪山之巔,神情放鬆,口中喃喃。
“終於把詡塵送去冥界了,希望冥界之主,能永久鎮壓住罪神詡塵。”
罪神正是百萬年前,將天界唯一聖樹燒了的某位神尊。
被關押在禁地百萬年後,沒想到他竟逃出了禁地。
老頭子將詡塵捉住後,毀了詡塵神身,將其神魂丟到神隕之地來了。
他隻好接手,繼續將詡塵神魂進行削弱再削弱,然後將其“打包”交由冥界管製。
“真是……越來越多的罪神,逃出禁地了。”
“禁地陣法是時候加強了,如若不然,這神隕之地要接納多少罪神之魂?”
冥界和天界關係,自從百萬年前那場變故後,就變得有些尷尬。
他如今不便把太多的罪魂,丟給冥界管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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