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賽,開始——!!”
一聲洪亮的聲音,帶著靈力,響徹整片領域。
主業賽地五米高的陣法台上,站著一名紅衣女子,手執長鞭神情冷漠,冷豔又強大的樣子。
細看之下,這名紅衣女子眸底閃過一絲不屑。
“好,那我就先上去了。”
池酒酒望著賽台上的紅衣女子,對君南燭等黑衣弟子道。
她輕盈躍上寬闊的陣法擂台,一身複雜的白羽霓裳裹著曼妙的身材,仙氣又婀娜。
池酒酒鵝蛋臉掛著三分笑意。
給人的感覺——仿佛這場比鬥再輕鬆不過。
主業賽台有一個操場大小,完全夠比鬥的修士發揮。
加之四周圍著黑色的圍欄,能阻止場中術法殃及場外無辜之人,所以比鬥之人可以放開手腳。
就在池酒酒躍上台的瞬間。
觀戰弟子們議論紛紛,場麵沸騰了起來。
“竟然是她第二個上去了!!!”
“這名鶴仙宗女修,是元嬰期的木係術師,可不巧,她的第一個對手,就是玄雲殿聖女紀焚月,火係術師。
第一場戰鬥就被克製啊!
紀聖女以火克之,配合火係符咒和陣法,便輕鬆應對鶴仙宗女修。”
“聽說鶴仙宗女修有妖獸,但她可真傻,竟不帶妖獸戰鬥,若是紀聖女利用火係術法把她擊下陣法台,便可輕鬆獲勝。”
在台上弟子的激烈議論聲中,裁判沉聲開口了。
裁判一,“雙方簽下生死契,方可開始比賽!”
簽生死契後,死者宗門或其親人,則無法替死者尋仇。
池酒酒眸光看向十米處的五名裁判。
沈墨衿一襲紅袍坐在裁判中央,他麵前的桌上呈放著一張黃帛,黃帛上寫著一行黑金文字。
黑金文字下方劃分為兩欄,分彆為對戰雙方的簽名區。
池酒酒和紀焚月皆瞬移到裁判區。
紀焚月拿起桌上的靈筆,刷刷在黑金文下端簽下名字“紀焚月”,然後瞬移回到陣法台中央。
“給,用靈力簽下自己的姓名。”
沈墨衿嘴角噙笑,聲音磁性又低沉好聽,在四名裁判牙疼的目光中,朝池酒酒遞上一支新的靈筆。
池酒酒微愣,伸出削蔥般雪白的玉手,接過沈墨衿手中的黑色靈筆。
她的手觸碰上男人微涼的指尖時,池酒酒心神微恍,阿衿他要不要這麼光明正大的給她弄個專屬靈筆啊?
“咳咳。”
池酒酒輕咳一聲,在沈墨衿的溫柔注視下,拿著靈筆在“紀焚月”旁簽下了“宮酒酒”三個字。
沈墨衿薄唇微動,“給為夫,為夫幫你拿著。”
另外四名大乘仙君裁判:!!!
台下的弟子:???
臥槽!
這是什麼情況?!!
鶴仙宗宗主,和這名女修竟然是道侶關係,為夫?啊呸,隻有道侶之間才能這麼稱呼。
完了,這名渡劫尊者裁判,還能公平公正的當裁判嗎???
紀焚月站在場中,看到了這一幕,一時眉頭皺起。
池酒酒將筆遞還給沈墨衿後,瞬移回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