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你怎麼又出去了呀?”
一聲清脆如銀鈴般的奶音,仿佛天籟之音,從寬敞的修煉室裡傳來。
宮樂寧現在已經咬字清晰了。
“哥哥出去采花花了。”宮沉琰站在門口的步子一頓。
他看向室中央蒲墊上,打坐姿勢端正的一歲小丫頭,她琥珀般的小茶瞳正清澈地望著他,他臭臉秒變得柔和了些。
“大哥,爹和娘親不管我們了嗎?”
宮樂寧旁邊,一模一樣的蒲墊上,坐著一個秀氣男孩。
宮沉琰按耐住暴躁的情緒,默了兩秒後道,“無妨,大哥管你們。”
看著步入煉氣三層的弟弟妹妹,他想了想,又說,“祈栩,樂寧,你們先停下修煉,大哥教你們禦劍。”
先天聖體,讓弟弟妹妹修煉速度極快。
宮樂寧奶甜應聲,“好的,大哥哥。”
宮祈栩小臉乖巧道,“好,大哥。”
兩人事事以這個大哥的指令為準,宮沉琰說啥,他們就做什麼,因為知識啟蒙還是修煉。
都是大哥親自教他們。
宮樂寧兩個可愛的羊角辮,還是宮沉琰紮的。
就這樣,兩小隻屁顛屁顛跟著威嚴的大哥,來到海螺屋中一片漂亮寬闊的廣場裡。
宮沉琰煉氣大圓滿的修為,已壓製到極限,需渡劫才能繼續吸收靈力,他索性教兩個小孩學禦劍。
也虧海螺屋麵積如城堡大,空間足夠兩個小孩學禦劍。
小家夥們身後,胖狐叼著奶瓶蹲在一個角落,時間漸漸流逝,望著孩子們快要學會了禦劍。
胖狐狐狸尖嘴放下奶瓶。
不管了,它得出天珠打斷那對男女,那個討厭的男人讓它幫看孩子,這一看就是三個月,狐受不了!
寧靜雅致的臥房裡。
沈墨衿與池酒酒方才完成了新一輪的雙修。
二人相對而坐,宛如兩顆交相輝映的星辰,在床榻上綻放出璀璨的光芒。
兩人眼神猶如纏綿的絲線,交織著無儘的繾綣與柔情,仿佛能將彼此的靈魂緊緊纏繞。
池酒酒撒嬌般軟軟道,“阿衿,我吸收不下了。”
天珠三個月,外界過了一個月。
外界一個月中,池酒酒的修為如火箭般飛升,到了金丹後期大圓滿,且已壓製到了極限。
同樣地,沈墨衿大乘巔峰,宛如一座難以逾越的靈力高山,又如盛滿靈力的容器,再也無法容納哪怕一個靈力光點。
“嗯,那這次為夫就不渡靈力了。”沈墨衿薄唇翕動,聲音低沉磁性。
兩個月前,他本該渡劫了。
但若真從大乘期晉升到了渡劫期,以酒酒金丹期的修為,她是根本承受不住他體內的靈力。
所以他隻能瘋狂壓製著體內靈力,等她過來修真界。
酒酒剛回來,他便想著多渡一些靈力給她。
池酒酒笑意盈盈問,“阿衿,怎麼感覺你還欲求不滿啊?”
她伸出白皙的手指,輕撫男人深邃的五官,見他睫毛輕顫,她指腹下滑,略過高挺的鼻梁,輕輕摩挲他性感的唇瓣。
這個如酒一般香醇的男人,成熟沉穩的男性魅力越來越濃厚,欲氣又撩人,溫柔卻強大。
她多看一眼,就忍不住心裡悸動,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這一個月裡,她忙著吸收靈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