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章補了3000字,從補)看起】
“嗯。”麵對齊平會長的邀請,戴著口罩的陳昂,從容不迫的上了台。
接過話筒後,迎著一部分傳統作家的冷眼,月同樣迎著那些網絡作者的殷殷期盼,陳昂緩緩敘述道:
“對網絡文學的批判與偏見,其實自網絡文學誕生之日起,就已經存在。”
“作為廣城網絡作家協會的會長,我想對那些爭議與說的是隻有一句話。”
“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
“網絡文學發展至今,已經是一個成熟的行業了,上有國法約束,下有廣大群眾檢舉,監督。”
“所謂的‘三俗’內容,如今隻存在於某些人的偏見與刻板印象中。”
“今天我也寫遞交了一份提案,會在下午的提案表決環節中,用事實將這種刻板印象消除。”
“哦?”聽到這話,已經審閱了一下白也提案的齊平,點了點頭:
“那關於網絡作協爭議的事,先行跳過。”
“留到下午的提案表決環節再說。”
“白也,現在還有一個困擾很多傳統作者與相關領導的問題,你能幫著解答一下嗎?”
“當然可以。”陳昂一口答應下來。
齊平:
“其實,自從網絡作協成立以來,各個相關部門領導們,對新生代的網絡作家們都很關注。”
“但是有一點就是,領導們了解到,你們網文作者,幾乎全部沒有本職工作。”
“於是就開始擔心你們平時的生計問題。”
“畢竟,作協從上世紀末,就已經不再為作家們發放工資。”
“如今的漢東省作協會員之中,中老年作家,大部分都擁有本職工作。”
“青年作家,更是超過90都有本職工作。”
“平均年紀不到30歲,正式要成家立業,解決人生大事的網絡作者們,是如何做到專職寫作的。”
此話一出,整個會場都明顯出現了一陣竊竊私語之聲。
在場的不管是作協會員,還是相關部門派過來的代表。
其實都明白如今的華國文學界,是怎樣一副日薄西山的場景。
專職作家,百不存一。
出版社,淪為一個個教材印刷廠,隻能靠著各種教材,課外書與兒童讀物,深度與教育綁定,才勉強可以運行下去。
而各種報社,雜誌社,就更不用說,都已經變成過去式了,成了時代的眼淚了。
在上世紀七八十年代,因為全世界範圍內的一股‘科技潮’而誕生的各種科技期刊,已經全部停辦。
諾大一個華國,14億人口。
竟找不到一個能讓科幻作者發表小說的期刊。
文學式微,可見一斑。
要不是作協憑借著曆史地位,還勉力支持著運行。
說上一句華國文學已死,其實也不為過了。
台上的陳昂,聽著著一陣陣的議論,麵對著無數相關部門的代表,卻沒有哪怕一絲怯場,而是大大方方的笑道:
“這個問題,我當然可以回答。”
“但我更想讓整個網絡作協來回答。”
“讓大家,也讓全世界,聽聽華國網絡作者的聲音。”
說著,他便朝著那塊網絡作者的聚集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會長齊平點了點頭,示意工作人員送上話筒。
台下的網絡作者聚集區,方運當然不如,第一個直接接過話筒,環顧四周,以一種無比平靜的語氣說道:
“我想,領導們大可不必擔心我們網絡作者的生計問題。”
“沒加入網絡作協前,我的年收入已經突破百萬,個人所得稅,年納稅額超過30萬。”
“而今年,有幸在白也會長的推薦下,加入地球公司的網文出海計劃。”
“發布新書《蠱》,短短三個月,便收獲了超百萬外國讀者的喜歡。”
“三個月累計收益,突破500萬元,已經預繳的個人所得稅,也超過了百萬元。”
補)
方運的話音落下。
整會場都為之一靜。
省作協傳統作家區域的作家們,已經變成了激動的心,顫抖的手,外加倔強的嘴:
“5……500萬?三個月賺了500萬?我從20歲寫到現在50歲了,三十年也沒賺來這麼多的錢啊。”
“這個後生,也太敢吹了把,還是開的所謂新書,一本新書3個月,賺500萬?一個暢銷書作家,能和出版社談高版稅的情況下,實體書都要賣100萬,甚至200萬本,才有可能賺到吧,華國幾年沒出這麼高銷量的實體書了。”
“我給上個月給省雜誌社,投稿投了8篇,過了一篇,才拿到400元的稿費,隻能給家裡交交水電之類,寫網文的,能賺我的上萬倍?”
“這些網文作者還真是桀驁不馴啊,也不看看這什麼場合,領導關心他們的生計問題,他們反過來說大可不必擔心,簡直是好心當成驢肝肺,還報成績,真把我們省作協全體會議,當成他們小說中裝逼打臉的現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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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使其亡,必使其狂,還三個月就納稅超百萬,那豈不是他一年下來納稅,都能堪比一家小型的上市公司了,真的不知所謂。”
“我就說任何職業帶了一個網絡,就不是什麼好事,就應該取締網絡作家協會,什麼網絡歌手,網紅,網絡大v,唱高調一個比一個唱的響亮,稅務一查,全部原形畢露,這什麼方運,還扯什麼超過百萬的外國人看,賺的外國人的錢,完全就是讓大家無處去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