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爸當時生死未卜,咱家那時那麼艱難,你竟然一走了之,你還是人嗎?我倒想問問你的良心去哪兒了?”
夏溫溫嗬了一口,斜睨著夏柔柔,“你有良心就行了。”
“真是垃圾。”夏柔柔簡直無語到了家了。
夏溫溫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唇。
她根本不在意彆人對她的看法。
喝了口水,她從口袋裡摸出煙盒,就這麼當著夏柔柔的麵,遞到了唇上。
夏柔柔瞳仁一緊,抬手就把煙卷揪掉,扔進了垃圾筒,“你有病吧?沒看到我是個孕婦啊?”
“孕婦怎麼了?抽根煙胎兒就畸形了?這麼脆弱,不如不出生好了。”夏溫溫不依為然。
又從煙盒裡抽了第二根煙,遞到了唇上。
夏柔柔閉了閉眼,咬起後槽牙,喊人,“關韋,你把這個女人,給我趕出去。”
關韋從廚房出來。
看到低頭點煙的夏溫溫,抬腿把她坐著的椅子踢了出去。
女人煙沒點著。
人直愣愣地摔到了地上。
疼得齜牙咧嘴。
“夏溫溫,你竟然敢在這裡抽煙,滾,馬上消失。”關韋的話,不容置喙。
夏溫溫掙紮著從地上起來。
拍了拍屁股。
“走就走,至於這樣嗎?你是野蠻人吧。”
“滾……”
夏溫溫雖然不情願,但總算是被趕走了。
夏柔柔氣得想罵人。
關韋把重新做的早餐,端上來,“老婆不生氣了,先吃飯。”
“我哪裡還有胃口了,你說大早上的,她跑到咱們家裡來,給我添的哪門子堵?她怎麼不死在外麵。”
罵歸罵,氣歸氣。
夏柔柔還是聽話的,開始吃早餐。
關韋不方便議論她們夏家的事情。
能做的就是寬慰,“你就彆跟她生氣了,你媽都說了,她不靠譜。”
“她明明看到我懷孕了,還抽煙,還說什麼胎兒畸形之類的喪氣話,她不知道一個孕婦最忌諱的就是,聽到什麼寶寶不健康的這樣的字眼嗎?我真的想刀了她。”
夏柔柔氣的頭頂冒煙。
關韋趕緊給她捋著背順氣,“以後,不讓她進門了。”
“那你記得了。”
“好,我記得了,先吃飯。”
在江城呆了差不多一周的時間。
夏柔柔陪著關韋見了很多他的朋友。
他也陪著她,見了一些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