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菜一湯。
顧聿一忙著把菜擺到餐桌上。
忙著給沈沐歡盛飯，擺碗筷。
似乎是比以前懂事了不少。
“好香啊。”他給自己盛了滿滿的一碗米飯。
第一筷子菜，他夾給了沈沐歡，“你吃。”
沈沐歡看著顧聿一。
他好像變了，也沒變。
沒變的是他的樣子，依舊是萬人從中，一眼就能看到的清風俊朗。
變的是他這些年來的經曆，讓他成熟了許多。
“顧聿一，你比我好像大四歲吧。”她說。
顧聿一抬眸看向她，點頭，“對啊，怎麼了？”
“四這個數字不吉利，所以我們……”
沈沐歡拒絕的話還沒有說完，顧聿一就皺緊眉心，抬手打斷，“四這個字不吉利？沈沐歡，你找個拒絕我的理由，麻煩也動動腦子好不好？你想氣死我啊。”
沈沐歡動唇剛要跟他辯上幾句。
顧聿一沒等她開口，便又繼續說，“我覺得我們之間的年齡差，是最幸福的年齡差，不容反駁和置疑。”
“男大四，無寧日。”沈沐歡端起碗來，開始吃飯，“這些年，我們安穩了嗎？人不能跟命，做對。”
顧聿一……
這是什麼鬼扯的說法。
他真的有點生氣了。
飯也不想吃了。
“沈沐歡，你彆這樣行嗎？我跟著你跑了這麼多年，你不心疼我就算了，你沒必要拿這種封建殘餘來搪塞我吧？我有多愛你，你感覺不出來？”
沈沐歡吃飯的動作，驀地一滯。
他說……他愛她？
垂眸，她淡淡的，“喜歡是喜歡，愛是愛，彆混為一談。”
“我就是愛你啊。”他沒覺得這有什麼可羞恥的，“沈沐歡，我喜歡你，也愛你，這不衝突。”
“誰要你愛了。”她沒抬眸，繼續吃飯。
顧聿一有點小受傷，但這不影響他繼續表白，“沐歡，你彆老是瞧不上我，我知道我以前表現得不好，但我現在的心是真的，我是真的很喜歡，很喜歡，很愛，很愛你，你接受我吧，好嗎？”
他握著她的手，像要把話全部塞進她的耳朵裡。
“哎呀。”沈沐歡抽出自己小手，“吃飯吧，趕緊的。”
“哦。”
吃過飯事，顧聿一一如往常的搶著把碗刷了。
沈沐歡給張曼芝打了個電話。
問了小哆咪的情況。
得知小姑娘已經睡著了，她的心也就放下了。
“歡歡，你今天晚上就彆來醫院了，小哆咪情況不錯，彆擔心，好好在家休息一晚上。”
“媽，你一個人可以嗎？”沈沐歡擔心張曼芝應付不來。
張曼芝“哆咪很少起夜，她睡了，我也可以睡個好覺，彆擔心了，就這樣吧，掛了。”
“那我明天一早過去。”
“行，什麼時候都行。”
掛斷電話。
沈沐歡深吸了一口氣，拎起自己的包，準備回家。
“顧聿一，我回去了。”她說。
顧聿一從廚房走出來，“要回醫院嗎？我陪你一起。”
“媽說哆咪睡了，情況不錯，讓我回家休息。”她現在飯也吃飽了，是該回去了，“你有時間就送我回去，要是沒時間我就自己打個車。”
她可真的是會撿他不愛聽的話。
走到女人麵前，他握住她纖瘦的胳膊，擁進懷裡，“這都幾點了，就住這兒吧。”
“我才不要……”住這兒三個字未說完，她的唇就被男人堵上了。
男人握著她的腰，抱起來，邊吻著她，邊往樓上走。
她雖然也在捶他，也在拒絕和掙紮，但是沒有往常的那麼激烈。
他把她輕輕地放到大床上，與她十指相扣，動情吻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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