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霂看著一臉興奮的張繡。
“怎麼看這樣子他們真就拉開架勢進攻我們了?”
“是,昨日那馬騰副將領兵來攻我冀城整整猛攻一日天黑才退去。害我們損失了幾百弟兄,他們死傷也有一千多人。”
劉霂想了想問向自己身邊的李儒。
“軍師你怎麼看這件事?”
李儒問向張繡。
“他們撤軍了嗎?”
“還沒有,今日清晨哨探回報馬騰軍營不但沒撤,反而又向我方前移了五裡。”
李儒說道。
“我援兵已到,他不退反進,這是在試探將軍您的態度,此時決不能向其示弱,我們應起兵向其問罪,問他即與我軍聯盟在我軍與韓遂決戰之時卻為何不發一兵一卒,而現在卻又來攻我城池是何用意,定要讓他給個說法,總之要強勢,這樣馬騰才會有所顧忌。”
劉霂一想連城都不進了,對著張繡一揮手。
“走,找他們算賬去。”
東麵馬騰軍營內。
“報將軍,有數千騎兵正在向我大營正麵趕來不知用意。”
馬騰說道。
“得,問罪的來了,今日就要先委屈一下兄弟了。”
說著就走了出去。
“來人開轅門迎接。”
劉霂領著自己的騎兵營來到馬騰軍寨之外。
此時的馬騰也騎馬迎了出來。
“賢侄到此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啊!”
劉霂沒好氣的說道。
“小侄哪敢勞伯父大駕啊,隻望伯父能給小侄一條活路就好,哪還敢想彆的!”
馬騰老臉一紅。
“賢侄說的哪裡話,怎麼會呢!”
劉霂看馬騰不接茌所性打開天窗說亮話。
“伯父,想當初你派義兄馬超來幫我,調停我與韓遂的衝突,這些我劉霂全然未忘,以至到後來你需要鹽、鐵等軍用之物我也是多有供給。
在我大婚之日,義兄代表您與我達成聯盟,雙方盟誓,說好的兩家同進同退共同對付韓遂。
可我與韓遂主力大戰於華亭之時,多次向您派兵救援,可我最終沒能等到援兵,我以一已之力打敗韓遂,這我就不說什麼了,可你為何派兵攻我城池,這事伯父你可不能不給我個說法。”
馬騰也是久經戰陣之人看到劉霂這是把苦水全給倒出來跟自己算總賬來了,看著劉霂身後黑壓壓的騎兵,知道自己理虧,看樣子沒個說法是過不去的。
“賢侄你誤會了,就說你與韓遂決戰之時伯父我是天天擔心你的安危啊。
可是我的軍中出現了鬨餉之事,軍中有人嘩變,當時的我正在忙著平亂,所以沒能出兵,不過我還是命人牽製住了韓遂留在上邦的近兩萬兵馬讓他們不能支援韓遂。
一邊要牽製上邦的韓軍、一邊還要平叛,這已是伯父當時能做到的最大極限了。賢侄啊,你怪我也是對的,誰讓我當時沒出兵呢。”
馬騰說完就抹起了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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