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霂就這樣靜靜的看著段仲在那裡表演。
直到他表演不動了,累的坐在了地上。
劉霂慢慢把手從臉頰上拿開。
“你的幾次發難對我來說都是致命的,我沒死那是上天不讓我死,你落在我手上,那是上天不讓你活。
你說了這麼多不就是想激我盛怒之下一刀殺了你嗎,我不會,我會讓人問出你做過的所有壞事,把你的罪名公之於眾然後把你名正典刑。”
“我可以自殺!”
劉霂一笑。
“你不會,你這種人視他人如草芥,可你骨子裡最是怕死,要不然你早自殺了。”
劉霂向著衛兵一擺手,人就被押了下去。
“折虎,你親自安排人手看守此人,記住,人要是跑了,內外看守的衛兵全部斬首示眾!”
“喏!公子放心,我派親兵營的老兄弟二十人一隊輪班看守,保證連隻鳥也飛不出去。”
說完折虎就大步出去安排了。
此時劉霂冷冷的對親兵說道。
“把王召找來見我。”
不一會王召快步趕來。
“公子您找我?”
“對,剛剛段仲押到了,這個人身上的賬死一千次都還不完。
現在我要你們十人衛把本事都給我拿出來,所有你們的刑法他在他身上給我用一遍、一遍不行就幾遍,總之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要讓他供出他所有的事情,哪怕是他有幾個小妾,哪一晚和哪個小妾睡的覺,那晚小妾穿的什麼內衣我全部都要清楚。
還有他的家人都要嚴加考問,我要把他所有罪狀公之於眾而後再殺之,明白了嗎?”
王召小心的問道。
“什麼手段都行嗎?”
“都可以,隻要彆在公布他的罪狀之前讓他死掉,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我隻要結果。”
王召一拱手。
“將軍放心我們的審訊處對此最是拿手,我保證把他老婆喜歡什麼動作都給您查出來。”
說完就拿著劉霂的手令去提人了。
另一邊冀縣張繡的手書來報。
原來是馬騰在二日前攻下了上邦城韓軍所部在抵抗了七天以後棄城而走,馬騰得到上邦後馬不停蹄的進軍冀縣。
可到了冀縣城下一看上麵的大旗早就換成了劉字大旗,馬騰心中這個氣啊,自己費了半天勁就得了個上邦,這冀縣卻讓劉霂撿了個大便宜。
於是讓人上前喊話。
“城上守將出來答話”
這時早有報知了守將張繡。
張繡看著下麵的人說道。
“你們是何人來此做什麼?”
那戰將也不客氣。
“你這是明知故問,沒看到我們身後打的是馬家大旗嗎,我們與天水守軍在上邦激戰十餘日才將他們全部打敗,為此我部死傷數千人,你們到好來撿現成的來了,快快讓出冀縣城池免得刀兵相見。”
張繡一聽就來氣了。
“你們打上邦打下來自然是你們的,我們打冀縣打下來自然是我們的,這城門上又沒寫著是你馬家軍的城池,少在此聒噪,快快退去免傷兩家和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