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說的不是真的,將軍明查,他是在胡亂攀咬。”
這時折虎一手握著腰刀,一手指著段仲。
“你不是說不認識他嗎,無怨無仇的又互不認識的兩人他為什麼要攀咬你。”
“這個……這個……也許,”
看著有些啞口無言的段仲,劉霂心中好笑。
“你不認也沒事我這裡有些你寫給‘一支箭’的書信,你看看是不是你本人所寫,彆冤枉了你。”
劉霂說完就把一把書信扔在了段仲的腳下。
看著滿地的書簡,那段仲並沒有去撿。
“將軍我承認,那些事我是幕後主使,可我也是沒辦法啊,我是因為韓遂才當上的這個天水郡太守,他日日要我給他籌集軍糧軍餉,我沒辦法才動的這些個歪腦筋,要說主使,韓遂才是幕後真正的主使,我最多就是一個辦差的。”
“你以為把所有事都推到韓遂身上,就可以撇清你自己,你是因為自己貪才敢做那麼多傷天害理之事,還在郡內給自己搏得一個清謙的名聲,一開始連我都差一點讓你騙了,穿著人皮不乾人事,你這種人比那些個貪官汙吏都可恨,就你這樣的還想活
隴縣商賈李家當年被引邊汙告私通盜匪‘一支箭’,全家被判了死刑,也是出自己你的手筆吧?”
段仲眼看著求活無望,他知道劉霂不會再放過他,慢慢也不再求饒,露出了本來的真麵目。
“嗬嗬嗬!是又怎樣,那李家家主不識識務,我隻是向他要些錢財他卻推三阻四的,為了他的家財我隻能想個辦法除了他,這就是與我作對的下場。”
劉霂眼中狠意越來越重。
“就為了這個把人滿門處死,你也太狠了吧。”
“哈哈哈……!”
段仲突然放聲大笑,笑的肆無忌憚。
“這就算狠了嗎,你人真沒見過世麵,我還上了他的女兒,哈哈哈,人生最美是為世間處子也,那嬌羞無助的小模樣,那恐懼的小眼神,現在都讓我回味,真是回味無窮啊!哈哈哈。”
正在說著的段仲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停下了笑聲。
“可惜他兒子讓人給救走了,那小雜種也知去了哪裡,廣發海捕文書也沒找到,也許是死在哪片荒郊野外了吧。”
“他沒死!”
段仲臉色一怔。
“你怎麼知道,你見過他?”
劉霂陰狠狠的看著有些發癲的段仲。
“我見過,他沒死而且活的好好的,他叫李業,他想去殺引邊為他父母報仇被我攔住了,就在我的信棧內做事,後來殺你的手下引邊和‘一支箭’他也出過力,他現在就在街亭。”
段仲就像著了魔一樣嘴裡不斷的說著。
“他怎麼沒死,斬草要除根才行,他怎麼就沒死,你,還有你,你怎麼也沒死。”
段仲說著說著就用手指著劉霂,可他被兩名士兵架著根本走不到近前。
“還有你,你為什麼也沒死,你隻不過是個窮小子,當初你連飯也吃不上,你隻不過是街邊一個給人寫書信混飯吃的窮酸,你憑什麼能當上將軍,你為什麼幾次都沒死。”
段仲在那兒發瘋似的喊著。
劉霂就坐在那裡靜靜的看著他發瘋,這會連折虎也不敢插話,因為他知道,他家公子隻有在憤怒到極點時才會這樣。
當年對引邊動殺心時,五裡亭遇襲時,剿滅老鴰山救出那些女子時,還有安定官署擊殺司馬兄弟時都是這種表情。
這是他殺人之前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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