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遂默默的點了下頭算是承認了王召所說的實情,抬頭問道。
“先生有何破解之法可以教我?”
王召想了一下說道。
“還是要讓於夫羅加大進攻力度,讓劉霂首尾不能相顧軍心大亂,到時您才能在滅掉劉霂之後還有實力對抗其他軍閥。而我,剛為將軍想出了一點,那就是我留在您的軍營內時時向北地大單於傳遞你的進攻情況,這樣大單於那麵也就能放心大膽的向南推進,到那時劉霂就算不調出他的精銳向北支援,軍中聽說匈奴騎兵南下也會軍心大亂,一舉可破!”
韓遂眯著眼睛看著王召。
“此言有理,如此特使能同意嗎?”
“我已與特使商議過了,他有些猶豫,不過不是沒有可能,畢竟此事這樣做來對匈奴大單於也有很大好處。”
王召說完就向特使那邊使了個眼色,韓遂立刻領悟過來,都是男人一點就透!
正在韓遂與特使喝酒之際,段仲走了進來在韓遂耳邊嘀咕了些什麼,對特使與王召說了聲失陪就出去了。
來到彆外一個帳篷
穿越邊界的那個校尉回來了,此時的他正在讓傷醫治傷,雖然逃了回來,胳膊上也挨了一箭,直直的貫穿傷。
看到韓遂進來,剛想站起來的他被韓遂大手一按說道。
“坐著說!”
“回將軍,我們今晚得到重要情報,安定軍的騎兵在向北調動,是全部騎兵。”
韓遂猛的上前把抓住那人人肩膀,正好抓在傷處,疼的那校尉直咧嘴。
韓遂這才鬆手問道。
“情報從何而來,你們沒看錯,有多少騎兵?”
“絕對沒錯,我們是在一個喝醉酒的民夫口中得知,並派我們的人親自去去看了,絕對沒錯,不低於三千人全是騎兵悄悄從華亭後山小路走的。”
段仲說道。
“如此一來我們可以大大方方的進攻他們了,沒了騎兵的機動作戰,他劉霂這次不得不離開那幾個大烏龜殼來與我們決戰,除非他不要他的臨涇城了,嗬嗬,將軍這招禍水南引真是高啊。”
段仲又不失時機的拍了韓遂一記不大不小的馬屁。
韓遂卻沒有說話而是問道。
“老段,你覺得這個匈奴使團怎麼樣,我總覺得好像哪裡有問題,可又說不上來是哪兒,想來一切又都挺正常,太奇怪了。”
“將軍您是不是最近太累了,那個匈奴特使上次就來過,此人是於夫羅的親衛隊長,絕對的嫡係不會有問題,除非於夫羅被團滅了,要不絕沒什麼可能此人會出問題,再說我們自己的人也回報了劉霂的騎兵在向北調動,兩下對比就更印證了匈奴人在北地絕對大大出手了,要不然劉霂是絕對不敢冒這個險把手中的底牌派去北方的。”
韓遂點點頭說道。
“你說在在理,他留下的副使也隻不過是想監督我軍怕我們不出力而已,也許真的是這些日太累了,總愛胡思亂想。”
“那將軍咱們明日就發動總攻以免夜長夢多?”
“不著急,他的騎兵是今日夜間才走的,讓他走的再遠一點,明日以小股兵馬還是繞過他的大營向縱深挺進試探他一下。”
第二日韓遂送彆了匈奴特使走時還送給他了好幾箱金銀之物,這可把特使給樂壞了,嘰嘰咕咕的說了半天那意思就是他回去一定要向大單於稟報韓大將軍這邊與劉霂軍打的很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