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霂想了想說道:“臨涇留守兵力已經不多,不能再從臨涇調兵了。
這樣,讓粥場的人彆集中在一起,自此向北每六十裡設一粥場,讓他們每日吃完粥以後就向北走去下一個粥場,不走的通通沒有飯吃。”
這時有人說道:“難民多為饑民他們一日恐怕走了不那麼多路是不是把路程縮短一些。”
“走不到的就死在路上,我現在沒有那麼多的糧食來養他們慢慢走過去。再累也比死了強!”
那剛才還在說話的官員脖子一縮退了回去不再說話。
劉霂現在是真的有些怒了。
他最討厭的就是平時有了問題向後一縮什麼辦法也沒有,真到了有辦法的時候他站出來這不行、那不好的打著善良的旗號給自己邀名聲。
就如剛才那個官員,劉霂心說再逼逼老子把你給燉了給難民們打牙祭。
“就這樣,從現在開始不再集中設粥場,漆縣隻設一個,其他向北六十裡一個,告訴災民想活命就要向北走,通知各縣把縣內的糧食先拿出來用,不夠的太守府再想辦法。”
李儒想要說話看了看劉霂又看了看眾人又把話憋了回去。
劉霂一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說了句大家都去忙吧。
看著眾人離開,帳中隻剩劉霂與李儒兩人。
“文優,現在沒有其他人了,你有何話都可與我直言。”
李儒上前說道。
“將軍,這裡的情況有些古怪,儒心中擔心啊。”
“先生但說無妨。”
“前些日子每日的難民隻有兩三千人,可從三日前難民的人數從兩三千一下漲到了上萬人之多,在下懷疑是有人在後麵操作故意向我安定逐趕這些難民。您彆忘了我們身側還有一個韓遂呢,將軍不可不妨啊!”
劉霂眼睛一亮:“那文優有何計策教我?”
李儒陰狠狠的說道。
“立刻關閉關隘、封掉所有從關中進入安定的道路防止難民進入,在各個要道布置兵力有敢闖入者,殺!”
劉霂一聽這是個狠人啊!
在打匈奴時王召就給自己出過類似的計策,為了防止軍情泄密劉霂也曾對匈奴老弱下過死手。
可那時是一點辦法也沒有想打贏隻能這樣做。
現在劉霂看著外麵的難民,這些可都是我大漢的人啊。
彆的地方不接收他們,如果自己再封鎖道路關隘,那他們可就真的沒有活路了。
“那個軍師,我想我們現在還頂得住,還是再接收一些再說吧,等實在接收不了了再閉關封路,看他們的命吧。”
李儒還想再說些什麼,看到劉霂已經下了決心也就站到一邊不再說話。
劉霂心中嘀咕著自己手下的這幾個謀士。
王召是狠,對彆人狠、對自己更狠,你要不攔著點他能狠到拿整個臨涇城去做棋子。
李儒是陰,那點子一個比一個陰險狡詐,也不愧是跟過董大屠夫的人。
自己手上也就一個善用奇謀的法正還算正常點。
不過再過一陣子老賈要是也來了,我靠,以他那傷天和都不能傷文和的勁,劉霂有些不太敢想。
這三位一個狠、一個陰、一個毒,這三樣放在一起自己這鍋鹵煮那可就真入了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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