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霂一邊喝馬奶一邊回了句。
“老實給我呆著,等匈奴主力過來了第一個就讓你們上,這次看你的本事了,這一仗打不好我們就都死在這裡不用回去了,以天為被地為床不失為一種自然!”
那樓猛一個立正向劉霂行了一個平手禮。
“要想讓我們安定軍輸除非讓我們重騎營這五百人全死乾淨!”
“好,這話聽著提氣本將軍沒看錯你樓猛,是條漢子!”
正在兩人說著的時候劉霂就感到大地在微微的震動!
一個翻身跳了起來。
“來了,所有人準備作戰,重騎營正麵迎敵摧堅拔銳、有進無退!”
“喏!”
這時樓猛喊道:“全軍上阻刀,有進無退!”
隻見這五百人的馬鞍之後一邊多出半米多長的厚實彎刀來,看上去像是水牛牛頭的兩隻犄角平放著,全都固定在每個騎兵的馬鞍之後,黑盔、黑甲、黑色的刀片寒光閃閃。
五百重騎兵手持長槊一字排開隊形,慢慢向前移動,但速度在不知不覺中加快。
正在向這些重騎兵奔來的是劉霂的“敗兵”。
這些個劉霂“敗兵”一路向著重騎兵的方向狂奔,而他們身後幾百米處就是於夫羅的幾千騎兵緊緊的咬在這些個敗兵身後,力求要把這些“敗兵”碎屍萬段。
就在不多時之前,老於馬不停蹄的趕到自己的老巢,可一眼看去全都驚呆了,遍地的死屍沒有一處地方是沒有鮮血染過的。
而正在這時正好看到了劉霂的騎兵正在燒屍體。
這一下可讓於夫羅和他的騎兵們找到了發泄的對象,一個衝鋒就殺了過去。
劉霂騎兵不敵,在丟下百十具屍體後向著東方撤去。
這於夫羅哪能讓他們逃掉了,打馬就追了上去咬往漢人騎兵的尾巴就不再鬆嘴眼中就隻有這千餘騎兵。
其實隻要是他能靜心想上一下就會發現問題,他從南麵的單於王庭過來到他自己的老巢足有近二百裡路,戰馬一刻也未休息,趕到時馬力早就大大下降了,可對方這些騎兵都是以逸待勞,就這樣對方仍被其咬住一路不能脫身,那就肯定就是有問題了。
可現在最熟悉戰馬的匈奴人完全被仇恨蒙住了雙眼,不是於夫羅一人而是他們所有人眼中隻有殺人報仇。
可他們正在一點點的鑽進劉霂張開的口袋,這個口袋會把他們所有人都給裝進去再也走不出來。
當“逃回來的輕騎兵”看到自己家重裝部隊以後,主將程鐵漢臉上露出了一絲狠辣。
隻見他大手高高舉起戰刀,全隊騎兵就像水流碰到了礁石一樣,一下分成了兩股向著兩側飛奔而去。
讓開了視線以後,還在緊緊咬在程鐵漢騎兵身後的於夫羅這才看到有一支鐵騎正在向自己迎麵衝來。
此時於夫羅腦中隻有一個念頭,完了中計了。
他現在做什麼也來不及了,幾百米的距離幾百騎好轉向,而五千騎兵想在戰馬狂奔的時候來個轉向那是絕對來不及的,你還沒轉過來對方了騎兵就殺到你跟前了。
現在沒有彆的辦法隻能是正麵迎上去才是最好的選擇!
隻能向昆侖神祈禱衝過第一次衝擊不被對方殺死,不被自己後隊的戰馬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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