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他身後一小兵說道。
“八隊,昨日夜間撤退時我看到他們八隊的張三還在那坑裡如廁呢。”
“八隊原來在我們各隊手藝能排得上前三,可就從那成六私吞寶物被處決後八隊被重組現在都沒緩過來,手藝也在不如從前了,你看看對方戰馬都躍上土丘跑出去十幾步遠了才掉下去,這一看就是陷坑做的過於牢固,上麵的敷土層太過厚實所致。”
旁邊另一人接話說道。
“可不,都怪那成六,自從當了這摸金兵大家每次分的錢比軍餉可多多了,那成六還不知足,非要私吞那夜明珠,這下好了,八隊因他受過的有好幾個好手,這手藝能不退步嗎。”
另一個年長點的老兵瞥了一眼那剛說話那人。
“你小子才淘幾天土,懂個啥,挖這坑的人才是高手,這樣對方前排的戰馬陷落的慢,後麵的騎兵才會跟著向前跑,越這樣他們死的越多。”
那原來說話的小兵說道。
“不管他們是什麼鐵騎兵,遇到了咱們掘子兵算他倒黴,這一次看他們還如昨日般威風不。”
這時最前麵的隊正向後一轉頭。
“誰說話呢,想軍棍伺候嗎?”
這時眾人才閉嘴。
馬超那邊正在向前準備加速衝刺呢卻見前的幾排騎兵紛紛陷落了下去。
反應快的馬超立時死死的拉住戰馬的韁繩這才沒和其他騎兵一樣掉進陷坑內。
看著眼前一片人仰馬翻的樣慘樣,馬超心中大驚,如火焰般的雙眼死死盯著一旁的斥候校尉。
那校尉也是全程看著那些已經被戰馬踩出的陷坑,每個陷坑都有兩三人深,坑內還有很多木刺、木錐之類的東西,掉下去的騎兵和戰馬有不走運的直接就被紮透了身體,有些幸運沒被紮到的人也是摔的不輕,有的馬腿也摔斷了。
“少將軍,昨晚屬下守在外麵一夜確實是沒發現有什麼動靜,對方連個火把都沒人點,可這,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屬下實在不知啊。”
此時馬超冷冷目光中沒有一點的波瀾。
“對方那麼大的動作,一個晚上你竟然一點都沒發現,我要你有什麼用,土牆內的兄弟正在拚命攻城,而我們騎兵困在這土丘之外卻不能對敵人守軍進行壓製,你壞了我的大事,你知不知道。”
馬超說道就抽出腰間的戰刀,對著那斥候校尉就刺了過去。
“少將軍饒……”
饒命兩字還沒說完那校尉就倒在了地上。
馬超收起戰刀。
“所有騎兵聽令,繞城而行,我就不信他一夜之間就能圍著土牆全部挖滿陷坑,肯定有的地方是虛張生事,給我找路,隻要能突進去我們就能發揮出鐵騎兵優勢。”
隨著馬超的下令,眾騎兵圍著這一土丘地帶開始找路。
可從一頭圍著轉圈又跑回到原地,要不是那斥候校尉的屍首還在地上躺著,馬超都以為還沒到頭呢。
讓他失望了,根本就沒有路,整整一圈全都是陷坑。
圍著土丘整整轉了一圈,時刻還要防著營寨角樓上對方的床弩對自己騎兵射擊。
在營寨內據守的獨孤燕一直在盯著馬超的鐵騎兵,隻要有他們進入自己的射程之內就下嘴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