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說道。
“是馬腿和馬腹!”
劉霂眼睛掃著地圖說道。
“沒錯,他的戰馬就是再優良、馬匹的身上戰甲再結實,可他不能把馬腿也用戰甲給綁起來。這就是所有重騎兵的弱點,而我剛調教出來的陌刀陷陣營正好可以做這件事。我們先等上兩日,等到陌刀營一到就和馬超的重騎兵決戰。”
李儒還是有些擔心的說。
“可這馬超會不會在此之前就脫離這裡返回武威,他現在要想走可不好攔啊!”
劉霂一笑。
“不會的,隻要冀城內的守軍走不掉,他馬超就不可能放下他們不管自己逃命,馬超千裡奔襲就是為了他們。
再說他的鐵騎兵主力尚存,他逃離這裡不管是個人麵子還是從利益去想就等於他承認這一仗他們父子輸了。就我義兄那脾氣他要這樣做了還不如讓他自殺呢!”
賈詡說道。
“那這兩日也不能什麼也不做!”
“先生的意思是?”
“主公不是已經抓住了馬騰嗎,你可去信一封把這件事的前後詳情告知馬超,這樣就算馬超還想打,可馬騰失敗被俘這事對他們的軍心是一個很大的打擊。”
劉霂嗬嗬笑道。
“先生高見,這書信我現在就寫。”
天黑時分!
馬超手中拿著一封劉霂的來信,坐在那裡久久沒有說話。
馬岱看著馬超不說話隻是坐在那裡發呆,慢慢湊上前去問道。
“大兄,劉霂信裡說什麼?”
馬超這才反應過來,把信遞給馬岱。
“你自己看吧!”
馬岱看完之後也是大吃一驚,看了看四下無人,才小聲說道。
“這劉霂肯定是在胡說八道亂我軍心,此言不可信!”
馬超看了馬岱一眼。
“我也不願相信父親兵敗了,可我們奔襲到冀城想與父親合兵,今天已經是第三日了,連劉霂的騎兵都回來了,可父親和他率領的騎兵呢,到現在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馬岱,我一種不好的感覺,父親可能真如劉霂書中所說兵敗被俘了,要不然,到現在他都沒有出現怎麼解釋。”
聽完馬超的分析,馬岱也無話可說,他不願相信伯父兵敗被俘,可那也隻是他心中不願這樣想罷了,現在伯父還不出現那他一定是出了什麼事、來不了。
馬岱晃了晃腦袋不再讓自己往那方麵想下去。
“現在攻又攻不進去,裡麵的人也出不來,劉霂的增援部隊也到了,大兄,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撤軍嗎?”
“撤軍?你難道要讓我放棄冀城內那近三萬將士獨自己去逃命?要是這樣你還不如拿把刀把我給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