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被也被這壯觀的情景所感染。
“在下不懂商賈之道,可我相信將軍,對於將軍的宏願在下願意做一個見證者。”
賈詡卻是少有的潑了劉霂一次冷水,很現實的說了一句。
“到處動亂、遍地盜匪,上萬裡的商路隻在我大漢境內的連綿就有幾千裡想要處處守住談何容易。”
“想要商路暢通就要天下太平,你還是做好眼下的事吧!”
劉霂不管那個打馬就向前跑去,一邊跑一邊喊道。
“賈文和、法孝直,你們等著,我會讓你們看到那片盛景的!”
兩人在後都是相視一笑,打馬追了上去,不知是相信了還是不相信。
在行軍五日以後劉霂大軍來到了武威境內,看到了第一個大城——令居城。
武威郡的治所所在地在姑藏城,而這令居就在姑藏城的前方,是姑藏城的門戶,想要進軍姑藏就要一舉拿下令居城。
劉霂看著遠處的城牆。
“這城四門緊閉,看樣子是要死守城池了?”
法正說道。
“探馬來報,在兩日以外前令居城就四門緊閉不讓所有人進出了,這守城之人是馬超的一個族弟,因為之前令居兵馬都被馬超給帶走進攻金城郡去了,現在城內真正的戰兵隻有不到一千人,其餘四千多人全是臨時征來的民夫,根本沒打過仗。”
李儒一聽這個,這不自己的活來了嘛。
“將軍,攻城太過消耗人力死傷又大,我看還是老辦法把摸金兵調上來給他來個掘壕圍城。”
法正立即出聲反對道。
“不可,這裡不是冀城,我們遠道而來補給很難更應步步為營,不可在後方留下隱患,此為上策!”
劉霂問道。
“那依孝直所說我們應當如何?”
“打,此城守兵不多,而且城池不高,在下建意一口氣拿下令居城,做為我方以後進攻姑藏城的後勤補給城池。”
劉霂想了想又看了看有些尷尬的李儒。
“文優說的有道理,圍城可以減少傷亡,可孝直的做法更為穩妥,我們遠道而來,穩妥更為重要。”
“不打是不打,打就來狠的,全軍圍城四麵攻打,沒有佯攻全是主攻,一日之內我就要進駐令居城。”
劉霂一轉身向親兵傳令道。
“此一戰為我軍出征首戰,騎兵放出警戒防止敵軍來援,通告全軍上下所有步軍包括各部輔兵全上,哪一部先登城牆者賞五十金升官一級,拿下城門者賞百金官升兩級。”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聽到這個命令,所有各部將領全都打起了精神。
連最後麵的摸金兵都派人來催李儒幫他們想想辦法把攻城序列向前調一下。結果被李儒給拿眼神瞪了回去。
不是他不去說,是劉霂在下令之前對他們說過了,所有步軍攻城,可陌刀兵與摸金兵除外,這是不能再變的。
李儒心想你們真以為攻城是好玩的,那是要死很多人的,這些個挖墓的技術兵許多已經很有經驗了,後麵說不定什麼時候還要派大用場,用於攻城要是傷亡多了自己可就沒法跟劉霂交代。
與他們摸金兵一樣的還有陌刀營的程鐵漢,剛聽到命令就等在劉霂大帳的門口想要參戰攻城。
纏得劉霂實在沒辦法了隻能勸道。
“你們全是重甲攻城最不便,好鋼用在刀刃上,馬超的騎兵和精銳還沒出現呢,硬仗都在後麵呢,有你們打的時候。”
可程鐵漢還是不死心。
“將軍少拿這話搪塞我們,誰不知道馬超的騎兵和精銳全在冀城掛了。他現在手上沒幾個像樣的部隊,要是再不搶點軍功,就沒什麼仗打了。”
劉霂無奈又不能打擊了自己這員愛將的積極性,隻能沉著臉說道。
“那好吧,你們最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