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己百般引誘、對方就是紋絲不動。
劉霂對法正和李儒兩人說道。
“你們說我都把所有騎兵調離身邊了,他怎麼就是不動用手上的飛熊呢?”
法正也說道。
“是啊,都到這個時候了,要是屬下是李傕、我就會在將軍騎兵都在外圍清剿散兵之時引飛熊軍先出城滅其一部、以壯軍威。”
劉霂也是想不通,看看法正,又看看王召和李儒。
“二位對這事怎麼看?”
王召說道。
“現在長安城內的內線發出飛鴿傳書,說城內飛熊軍沒有任何異動,也沒有出城作戰的打算,屬下現在也吃不準他想乾什麼!”
劉霂苦笑著搖了搖頭。
“還有你這個指揮使想不明白的事,看來這一仗我們要小心嘍!”
“文優,文優?”
劉霂連喊了兩聲李儒的名字,這時李儒才反過神來。
“在。”
“你在想什麼?”
“屬下在想我們這一次是穩紮穩打的戰法,將軍你一改往日的突襲穿插的打仗風格,而是一路行軍攻城掠地破一城、進一城、緩緩而來,屬下就再想,我們還有哪裡會讓李傕有可趁之機呢。”
“噢!你想到了嗎?”
“沒有!”
“不過,什麼地方我沒想明白,可我想明白一件事!”
“那就是我們既然擔心李傕的飛熊軍會突然來對我們的軍隊進行偷襲,那他就必然會出城才能偷襲我們,要我看我們不如行冀城掘壕之事。”
劉霂幾人對視一眼,都看向了李儒,示意他說下去。
“將軍,我是這樣想的我們可以在長安方圓一裡的線上挖一條壕溝,不用太深,隻要能讓戰馬下去了上不來就行,隻留幾處出口,到時我們想攻城就進軍入其內,想撤就能快速撤回大營,以壕溝防備李傕的飛熊軍偷襲。”
“到時他李傕就算再想乾什麼、可他的騎兵越不過我們的壕溝,到時他想斷我們後路也好、想偷襲我們大營也罷,隻要那壕溝在,李傕的飛熊軍想做什麼都是無計可施!”
劉霂一想對啊,自己最擔心的就是李傕手上的飛熊軍在自己大軍圍城之際突然出城襲擾自己的大營,或是斷自己後路。
李儒這樣一說那可就等於多了一道保險。
李傕不管乾什麼他的飛熊軍出城才行,可多了一條戰馬過不去的壕溝,他想對自己乾什麼也乾不成了,連城一裡開外都過不去,就更不用說偷襲自己的大營。
可這就是太費時間了,這長安城可是比冀城大多了,劉霂正想著,李儒好像是看出劉霂的憂慮。
“將軍,您不用擔心時間,我隻要帶摸金兵再加上三千發丘軍,六千人馬三日之內我保證還您一條完整的阻馬壕溝。”
“文優不用如此麻煩!李傕的飛熊軍必須調到城外滅掉,將軍才能順利拿下長安。”
正在劉霂想下決心執行李儒的計策時,隻聽帳外傳來一個再熟悉不過的說話聲。
劉霂心下一喜,賈老頭你可回來了!
隻見一個五十來歲的老者走進了劉霂的大帳之內。
沒錯此人正是前去荊州為劉霂招募人才的賈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