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方陽已經決定和雷君共同建造大米汽車，可是對於特斯拉這個注定會騰飛的品牌，他也不可能無動於衷。
尤其他自己還是特斯拉的股東，有義務讓特斯拉的股票上漲。
於是他隻是稍微猶豫了一下，就答應下來，承諾會幫馬思克挑選一個最適合建廠的城市，建立一家真正的超級工廠。
馬思克興奮不已，連忙取出手機，和方陽交換了私人號碼。
方陽與馬思克和查爾斯談完之後，並沒有繼續和畢爾·黃談合作細節，而是轉移話題道：“黃先生，我看你一直在喝水，是因為口渴嗎，還是吃飯時養成的獨特習慣？”
畢爾·黃先是一愣，緊接著有些不悅，有一種被方陽嘲笑缺陷的屈辱感。
不過他還是有禮貌地回答道：“可能是我年輕的時候燒烤吃多了，所以每到吃飯的時候，就想多喝水。”
方陽笑道：“要不等會讓伍醫生幫你診斷一下，看看身體有沒有什麼隱患，需不需要調理一下？”
“好的，那就麻煩伍醫生了。”畢爾·黃雖然不太明白方陽的意思，卻還是點頭答應下來。
馬思克趁機打圓場道：“華國的中醫術，在我們國家也是很有名的，很多有錢人，都會找中醫師給自己調理身體。”
方陽笑道：“如果馬思克先生感覺哪裡不舒服，也可以讓伍醫生幫你檢查一下。”
馬思克搖頭道：“我就不用了，我感覺身體的狀態很好。現在隻想儘快和方先生簽訂合作協議。”
一句話說得大家都笑了起來，房間裡的氣氛也恢複了正常。
等到飯局結束之後，方陽讓高自強帶著查爾斯和馬思克去湖中小亭喝茶。
他自己，卻陪著伍冰月留了下來，給畢爾·黃診脈。
就連翻譯，都是方陽自己安排的人，沒有讓查爾斯的助理參與。
這個時候，畢爾·黃也明白過來，方陽剛才不是在故意嘲笑他的疾病，而是有話想單獨和他說，應該就是合作的問題細節了。
想到這裡，他也再次緊張起來，又想喝水了。
這時候，方陽帶著伍冰月來到了他的麵前，笑道：“黃先生隻需要露出手腕就行了，伍醫生會幫你診脈的。”
畢爾·黃點點頭，擼起了袖子。
伍冰月伸出兩根手指，在他的手腕上輕輕一搭，然後輕聲道：“陰虛火旺，虛火上炎，脈細數。應該是長期熬夜、過度勞累、情緒波動大引起的，用一些滋陰降火的藥物就行了。”
她說著，取出隨身攜帶的便簽紙，刷刷刷留下了一張藥方。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乾淨利落，把畢爾·黃直接看傻了。
他來自南韓國，他們那邊也有中醫高手，可是他從來沒有見過診脈速度如此之快，病因說得如此準確的醫生，尤其還是這麼年輕的一個小姑娘。
這位方先生的身邊，還真的是人才濟濟啊。
他收起藥方，再次對伍冰月表示了感謝。
伍冰月點點頭，也不說話，就直接從另一個方向離開了包廂，把談話的空間全部留給了方陽。
方陽這時候也不廢話了，他直接開門見山道：“黃先生自從2001年，從老虎基金獨立出來，成立老虎亞洲基金，後來因為被調查而清盤。一直到現在，又成為阿古斯資本的創始人，都已經過去16年了，名下的基金業績卻一直不溫不火，沒有名氣，難道就沒有什麼想法嗎？”
畢爾·黃試探道：“不知道方先生有什麼好的提議？”
方陽笑道：“我有一個賺錢的路子，可以讓你的基金，短時間內業績暴漲，讓你這個主理人，也成為炙手可熱的大紅人，不知道黃先生有沒有興趣合作一把？”
“哦？具體如何合作呢？”
畢爾·黃問完之後，發現方陽沒有說話，隻是笑盈盈地看著他，於是連忙改口道：“我的意思是，我需要付出什麼呢？”
方陽讚許地點點頭，繼續道：“你入股我的北美分公司，不是缺少5億美元的投資款嗎？這筆錢就不用給我了，直接換算成你們公司的股份，算我入股好了。並且你要保證，公司以後的決策全部按我的意思來。”
畢爾·黃皺眉道：“你要我公司的決策權？這不合適吧？萬一因為你的決策，導致投資失敗怎麼辦？”
方陽曬然道：“我不是給了你價值5億美元的分公司股份嗎？你哪怕虧到血本無歸，也會有這一份保底收入，保證你後半生衣食無憂，可是一旦賭對了，我的方法奏效，那我們的投資基金，就可以大紅大紫，成為整個華爾街的明星，這難道你都不敢賭嗎？”
畢爾·黃果然心動了，畢竟這生意確實風險不大，方陽都替他兜底了，他還怕什麼？
於是他想了一下，認真道：“那不知道方先生具體想讓我做什麼呢？”
方陽看見這家夥終於上鉤，忍不住微笑道：“很簡單，加杠杆去投資中概股，我有把握讓中概股全線上漲，你要做的，就是開足馬力，不斷融資，加杠杆，能借多少錢，就借多少錢回來。”
畢爾·黃搖頭道：“這是不現實的，華爾街的機構都是有風控機製的，一旦他們知道我們基金的杠杆率過高，是不可能借給我們太多錢的。”
方陽嘲弄道：“黃先生莫非忘記，你主理的是家族基金了？根本沒有定期披露持倉的義務，其他機構怎麼可能知道你的杠杆率？”
畢爾·黃心中一動，是哦，這好像還真是一個漏洞，如果能利用好了，他可以從好幾家投行同時融資，而不用擔心暴露。
想到這裡，他按捺不住好奇心，再次問道：“不知道方先生說的，可以短時間收益爆炸的方法，究竟是什麼？”
方陽笑道：“華爾街有一種衍生品工具，叫做總收益互換，黃先生應該有所了解吧？”
“總收益互換？”畢爾·黃心中一動，已經明白了方陽要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