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謝祈年被囚禁在了老宅之中,所以根本沒有聽到外麵的風言風語。
你並不知道林衾禾一個人承受了這麼多。
他故意透露自己的野心被謝仲囚禁就是為了接下來的計劃。
這次也是關著之後能不能完全成功。
……
時間飛逝而過,快到了決賽即將開始的時候了。
也是他們所布的局即將開始的時候。
濱城的大賽門口已經等滿了即將要比賽的人。
江知渺老早就看到向他們走過來的林衾禾,跳著揮手,讓林衾禾注意到了她。
“小心點兒,彆又摔了。”
林衾禾有點無奈,隻能快步走了上去。
“不會摔的,這不是有這人扶著我嗎?”
江知渺嗔怪著說道。
她們一路相伴著走了過去,直接忽視了旁邊參賽者怪異的眼神。
但是還是有一些竊竊私語的聲音落入了江知渺的耳中。
“這不是林衾禾嗎?他為什麼會來這裡?”
“就是啊,這麼惡心的同性戀,我一想到要和他一起參賽,我就感到無比惡心,好好的喜歡女人不行嗎?偏偏要和男的搞在一起。”
“說不定人家就是賤骨子就是喜歡這種調調呢,你要是下麵長出那個,說不定也能和人家玩一玩。”
旁邊女生嬉笑的聲音直接惹怒了江知渺。
抽掉了頭上裝飾用的簪子直接砸上了其中一個嘴最賤的女生。
“乾嘛呀!”
“滿嘴噴糞,要不要老娘給你洗洗?”
那個女人聽到了這句話之後,還是昂起了下巴,輕蔑的眼神看了一眼林衾禾。
“怎麼做這麼惡心的事情,還不讓彆人說了?我看呢,他爸媽生了這種兒子,心裡不知道有多後悔呢,給家裡傳宗接代的,可是沒想到最後居然斷了根了。”
“你是哪兒出來的封建餘孽,人家想怎麼樣關你屁事?怎麼問,我倒覺得你和摩克多羅巨蜥挺相配的,人不大,屁事挺多。這小嘴一張開就是小嘴叭叭叭,是不是叫老娘給你扇兩嘴巴子,讓你消停一會兒?”
“你打呀,你有本事你打呀,我看呢,就你這種女人和他這種人走在一起,旁邊那男的也是夠可憐的,怕是被你吊著吧。背地裡不知道腳踏幾隻船了。”
那個女人也一臉不怕死的模樣,得意洋洋的。
旁邊的人也都紛紛舉起了手機,想要將這場鬨劇拍攝在裡麵,還是林衾禾伸手攔住了江知渺,才免得她怒火中燒直接上去和這女人扭打起來。
“好了,我也不在意這些,不要生氣了。”
眼看著人越來越多,要是事情鬨大了,鬨到組委會那邊去也不太好。
江知渺一路氣呼呼的還是林靜和一點一點安慰她的情緒。
突然覺得有些好笑,明明自己才是話題中心的那個人,但是她這位小師姐總是在她受欺負的時候願意為她出頭。
這次的決賽是在濱市市中心的大會堂裡麵舉辦的,並不像之前草草的在一個棚子裡麵決賽的現場顯得十分的隆重,就連省會媒體都被請了過來。
為了防止再發生諸如此類的事情,還是裴遇帶著她們走了秘密通道才進入了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