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一良和馬小玲先回了房間。
胡韓領著林晨到了江邊步道上。
“胡組長，是想問‘九菊一派’的事？”
胡韓吸了一口煙。
“是的，我是第一次聽到這個門派。
回去查了相關資料，才發現這門派不簡單。
隻是，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事跟‘九菊一派’有關？”
林晨攤了攤手，“沒有，一個字的證據都沒有。
就等於，你怎麼去判定一個用心理暗示，或者催眠彆人去作案的人的罪呢？
我說的東西你都不信，我還能說什麼呢。”
胡韓想反駁，卻不知道說什麼，隻是長長歎了口氣，雙手靠在圍欄上抽煙。
“我帶來的法醫專家，對這事也是沒有結論。
他說幾十年前曾經遇到一樣的案件，那事也是沒有結論。
林先生，要不你抓個鬼給我看好了，我也不想腦子裡麵老是打架。”
林晨沒想到他居然會這麼說。
想到嶽綺羅也去了一天了，怎麼還不回來？
他摸著靈光戒，“綺羅，你在哪？怎麼還不回來？”
這是他和所有跟他簽了契約的奴仆的聯係方式。
可以心靈直接聯係。
“主人，我有新的發現，晚一點才回來。”
“好吧，注意安全。”
最現成的鬼就是嶽綺羅了，但是現在也沒辦法。
今晚的月亮非常亮，甚至可以照路。
許多遊人吃完飯都出來散步。
不過今晚卻是一點風都沒有，甚至有些許悶熱。
林晨正想說話，忽然一陣菊花味傳進了鼻子。
他的僵屍鼻子比常人要靈敏得多，比狗鼻子還靈。
他不動聲色，看著一對剛剛走過去的情侶。
那邊走到儘頭就得折返，所以林晨也沒有跟上去，隻是一直注視著。
“胡組長，你有沒有查過這段時間來龍虎山的霓虹國遊客？”
“查了，有好幾百人來了，不過其他國家的也有不少。”
林晨也皺起眉，“這麼多？”
“可不是，難道讓我把他們全部都監視起來？”
這時他的手機忽然響起，“方法醫？”
他按下接通，“你好啊老法醫，是不是有什麼好消息？”
“胡韓，你現在在哪？”
“我在江邊，案發現場步道這裡。”
“好，你在那等我。”
然後便掛了線。
胡韓對林晨道“法醫找我，希望有新發現。”
沒多久，方亞林便到了，他是一個人坐出租車來的。
介紹了一番，方亞林便拉著胡韓兩個人，走到十多二十米外一處突出的平台處。
四周都無人，兩人低聲交談。
但是林晨的耳朵卻是聽得清清楚楚。
“胡韓，我還有半年就退休了，一直跟你共事也有好幾年。
你人正直，有膽量，做事也雷厲風行，不畏強權。”
胡韓道“方老，你咋越說我覺得越虛呢？
特地跑來找我，就是說這個？”
方亞林笑道“聽說過c所沒？”
胡韓搖搖頭“什麼東西？”
“龍國超自然研究所，簡稱c所。”
胡韓驚訝道“還有這種地方？”
“噓，這是機密。
這個所成立已經幾十年了，隻是一直對外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