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憐感受到獨孤稚身體緊繃,以為他情難自禁,心中更是得意。
她緩緩坐進獨孤稚的懷中,吐氣如蘭,正準備吻上那薄唇,卻被獨孤稚猛地推開。
楚憐被推到在地,有些愣神。
她抬頭看向獨孤稚,卻見他眼眸中滿是壓抑的怒火。
楚憐連忙收起**,僵硬地扯過一旁的外袍披在身上,跪在地上,試探的問:“可是憐兒哪裡伺候的不好。”
獨孤稚的眼眸瞬間變得冰冷,眼中滿是殺意:“滾!”
他讓長庚取來酒,一杯接一杯。
本想將腦中那個巧笑嫣然給他係同心結的女子,從腦中擦去,可卻反過來越發清晰。
“長庚,”墨衣帝王臉頰微紅,煩悶的將空蕩蕩的酒壇隨意揮落,“取酒。”
長庚走進來,酒壇正好滾落最後一踩台階,應聲而碎。
長庚從少時便常伴獨孤稚身邊,與其說他是墨衣帝王的左膀右臂,不如說那個墨衣帝王是他的親人。
長庚忍不住勸誡:“陛下,多飲傷身,恕屬下不能聰明。”
說罷,他走上高台,試圖接過獨孤稚手中的酒壇,卻被一股大力推開。
獨孤稚睜開眼,眼中滿是血絲,聲音沙啞:“連你也要背叛朕嗎?”
長庚連忙跪地抱拳,“屬下永遠不會背叛您。”
獨孤稚垂下眸子,終究不忍苛責這個從少時便為他出生入死的男人。
“擺駕坤寧宮。”
他抬眼,墨色的眸子像是有一團澆不滅的火。
長庚說:“三更天了,皇後娘娘隻怕是已經歇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