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河見他們還是不想說,也沒說什麼,隻是擺擺手吩咐,“帶去客棧內,我用些東西,等會我親自來審。”
沈清河眼中閃過一絲冷光,當初梵塗怎樣審問肥城縣令,她可是親眼看著的,如今對付這些人隻需照搬就可。
若嘴實在硬也無甚關係,待戰亂一平,回京去查蘇州錦緞特供記錄,一搜便知,隻是需要費些時間。
沈清河回到房間時,幾個男子懼怕地看著她。
沈清河吩咐影衛下去買了一壇酒,從袖中取出刀刃,走到為首的男子麵前。
看見為首的男子目露懼色,沈清河又吻了一遍,“誰派你們來的,現在說了我可以給你們一個爽快的死法。”
為首男子咬緊牙關,反正說不說都要死,至少他不願屈服於女人。
沈清河看他這樣子,也不再多說。
用刀刃在烈酒中蘸了蘸,然後放在炭火上,刀刃瞬間滋滋作響。
男子緊咬牙關,汗水順著額頭滑落。
男子驚恐地看著燒得通紅的刀刃生生切下他的一隻耳朵,鮮血直噴。
他慘叫一聲,劇烈的疼痛讓他瞬間暈了過去。
沈清河又沾上酒,將刀刃燒紅,切了他另一隻耳朵。
他又從疼痛中醒來,雙目布滿紅血絲,口中隻剩尖叫,叫完後又暈了過去。
其餘人眼睜睜看著男子受著非人的折磨,驚恐萬分,他們從來沒見過如此狠辣的手段。
沈清河輕輕一笑,手中的刀刃在火光中映出冷冽的光芒。
她走到下一個男子麵前,手微抬,刀劍差點碰到男人的皮肉,炙熱的氣息瞬間將他的耳朵燙得通紅。
沈清河聲音輕柔卻讓人不寒而栗:“你呢?你願意告訴我嗎?”
那男子被嚇得渾身顫抖,連忙磕頭如搗蒜:“我說,我說!是……是京城的貴人,他讓我們來並州生事,製造混亂。”
沈清河眉頭一挑,“誰?”
男子顫聲道:“我們……我們也不知道,隻聽見下人叫他陳大人。”
沈清河心中一凜,本以為陳太保隻是想舉薦族中女子坐上後位,為家族謀利。
未曾想他竟是如此狼子野心。
並州本就人心惶惶,派這些惡霸來鬨事不是逼著百姓離開嗎?
城空了之後又當如何?派兵來前後夾擊獨孤稚,可這兵從何來?
微微蹙眉,沉思片刻後,輕聲吩咐:“殺了吧!給他們一個爽快的死法。”
最後一聲慘叫過後,客棧又靜得隻聽得見沈清河的呼吸聲。
影衛將客棧清理乾淨後,她正好收筆。
將信件交給影衛後,她低聲吩咐:“將信件交給韓丞相或者韓皇後,切記不可落入他人之手,另外給本宮準備一輛馬車,去滄州。”
隻有到了滄州,才有私船直達丹霞。
事到如今,若是不去丹霞借兵,此戰恐怕要拖久了,那樣的話京城必亂。(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