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窩子中味道真的一言難儘,女知青還知道洗洗手腳,男知青不要說洗腳了,連臉都懶的洗。
咋洗?手上都是血泡,有手套的稍微好一點,沒手套的用布條纏繞幾下,幾天下來布條和血泡沾粘在一起,撕扯下來就是鑽心的疼痛,光著腳用力踩鐵鍬挖泥巴,不說了血泡,腳在泥水裡冰的都麻木的沒知覺了,洗洗不是遭罪嗎?
臟就臟唄,有那時間洗漱還不如多睡幾分鐘,瞎講究,是因為沒累到。
楊敏每天含著淚水入睡,睜開眼又是哭哭啼啼的一天,丹鳳眼都被她哭成了腫泡眼。
楊敏不是個例,其他女知青並不比她好多少,隻是大家稍微隱忍著,哭也是低頭偷偷的擦拭著眼角的淚水。
文蕾的雙肩上也磨的都是血泡,光著腳走在冰冷的泥水裡,她也想哭,可以說她找到了光明正大哭的理由。
她甚至想著,一直上河工吧,累狠了,哭一哭,也不那麼憋屈。
林琳沒有靈力滋養,人有點蔫吧,但是她是誰啊?
她可是女主,臉上帶笑,眼中含淚,咋看咋讓人心疼。
丁雁羽強硬的性格讓人心疼不起來,累狠了,她就罵咧咧叫上幾嗓子,想哭更是偷偷的趁著上廁所的空檔,擦把一下眼中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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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知青們看到她,隻是在心中默念一句,丁知青比咱們還男人。
一個星期的扒河工終於結束了,知青們都蔫了,坐在回村的卡車上沒人願意多說一句話。
村裡的老娘們卻歡聲笑語,她們想著的是,包裡那麼多白麵饃饃,夠家裡的孩子們,美美的吃上好多頓了。
甚至有老娘們,打趣起村裡的趙蔫吧。
花嬸子問趙蔫吧,“蔫吧,這次帶的窩窩頭長黴了沒有?”
村裡老少爺們,大姑娘小媳婦和老娘們,都哈哈的大笑不止。
從他們的談話中,文蕾又聽了一耳朵八卦,特彆是關於趙蔫吧。
趙蔫吧,原名趙狗蛋,爹娘想著賤名好養活,卻因為這個名字沒少被人奚落,慢慢的人也就蔫吧起來了,從此大家就叫他趙蔫吧。
趙蔫吧這人腦子有點一根筋,前兩年春季扒河工去的地方有點遠,時間要一個月左右。
三五天的就會有村民輪番請假回家一趟,將攢的饃饃拿回家換點粗糧回來,大家來回都是相互,幫彼此捎帶點東西。
趙蔫吧,不管誰回家,明明手裡的乾糧還夠很多天吃的,他總會提前讓回家的村民幫自己多捎帶些窩窩頭。
捎帶回來的新窩窩頭,他從來不會立即吃掉,而是吃前幾天收發黴的窩窩頭。
在一個多月的扒河工期間,他整整就吃了一個月的發黴的窩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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