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蕾的話音尚未在房間裡消散,人便已離開了房間。
文蕾的身影在黎明破曉的這一刻急速穿梭。
此時,天空中的魚肚白漸漸擴大,淡青色的天空鑲著幾顆殘星,大地朦朦朧朧的,如同籠罩著銀灰色的輕紗。
微風輕輕拂過,帶著些許涼意。小巷裡靜悄悄的,隻有文蕾急促的腳步聲在石板路上回響。
兩旁的房屋在晨曦中顯得影影綽綽,牆壁上爬滿的青苔還帶著露水的濕潤。
文蕾無暇顧及這寧靜而又略帶神秘的氛圍,一心朝著沈家大宅的方向奔去。
還剛到沈家大院,聰聰就將大院裡的情況探查個遍。
正如孫文麗所說,黃家所有那些不可告人的勾當果真都隱匿在沈家大院之中。
文蕾縱身跳進沈家大院,順著聰聰的指引,順順利利地找到了掩藏在枯井下的地下室。
剛一走進地下室,一股濃烈的陳舊氣息就猛地撲來。
借著手中那微弱的手電筒光線,文蕾看到了簡直如小山一般堆積的查抄古董。
青花瓷瓶足足有好幾十個,每一個都工藝超凡,上麵精美的圖案仿若要活靈活現地躍然而出;
雕花玉器更是多得難以計數,溫潤的玉質在黑暗裡隱隱地泛著迷人的光澤。
一幅幅名貴的字畫層層疊疊地堆放在一旁,粗略估摸起碼得有上百幅之多,有的甚至已經出現了些許破損。
角落裡,成箱的小黃魚規整地碼放著,粗略一數,居然不下二十箱,每箱都被金燦燦的小黃魚塞得滿滿當當,那光芒璀璨奪目,令人炫目。
在一個破舊不堪的櫃子裡,文蕾還驚喜地發現了黃友良作為革委會主任的犯罪證據,一遝遝的信件和賬本,詳詳細細地記錄著他的種種罪行。
其打壓異己的手段殘忍至極,令人不寒而栗,一樁樁一件件都讓人觸目驚心。
文蕾越是翻閱記錄的信件,她內心的怒火和恨意就燃燒得愈發旺盛。
甚至看到最後,文蕾恨不能立刻親手宰了黃友良和黃友龍兄弟倆。
然而,手中的這些罪證和賬本卻難以遞交上去。
畢竟當下是特殊時期,有些事情並非憑借這些信件和賬本就能輕易解決。
在這個時代背景下,一些商人的財物即便被黃友龍兄弟貪汙,可單憑這些或許也無法讓那些遭受不公的人立刻得以翻身。
文蕾深吸一口氣,將所有的證據都收入了空間,轉頭又仔仔細細地查看了一下地下室裡的財物。
黃家兄弟對這些財物倒是漫不經心,那些價值千金的古董字畫,還有那些價格不菲的玉器,他們收納得極為隨意。
由於不重視,很多後世難得一見的好東西都遭到了損壞。
文蕾心疼得氣都喘不過來,在這特殊時期,這些東西無人重視,簡直是暴殄天物!
文蕾仿佛給自己尋得了收取地下室裡這些東西的理由。
隻見她大手一揮,毫不猶豫地將地下室裡的所有東西一股腦兒都收進了空間。
哎!這些東西根本沒辦法上交,那些古董之類的即便上交了也會被肆意糟蹋,倒不如先由我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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