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琛不敢置信的看著褚歡:“你結婚了?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褚歡:……
靠!
還真當自己是根蔥了。
褚歡挑眉邪笑著看向夏以琛,她真想把眼翻上天去,這個王八犢子哪來的驢臉在這裡念經啊。
“夏大影帝,我不覺得咱們之間有舊要敘,畢竟以前是我眼瞎,但是我回來之後突然發現,咦!我眼睛又好了,於是我就陷入了沉思,最後的結果就是,您身上的煞氣太重,我這個人比較乾淨,有點降不住。”
“所以,我前段時間去了一趟靈隱寺燒香拜佛,我就許了個願,希望你後半生能夠不舉,省得你再去禍害彆人。”
夏以琛咬了咬牙,心裡氣的要死,這個死丫頭什麼時候變得這樣伶牙俐齒了。嗬!如果不是沒辦法,我會看上你。
但是表麵上還得演下去。
“歡歡,我知道我以前傷你太深了,隻要你答應跟我在一起,我以後……”
“停停停!”
褚歡的忍耐力已經達到了極限,她覺得再聽這玩意說下去她的少活三年。
“夏以琛,咱能彆這麼給臉不要臉不?我能喊你一聲夏影帝,那是高看了你半眼,你也太把自己當棵蔥了吧。”
“過去我眼瞎,曾經以為你是岸畔的一枝花,現在才知道,你不過就是人海裡的一粒渣。不要以為你身上插根雞毛,就以為自己是個天使。真是的,我就不明白了,蝙蝠身上插雞毛,你算個什麼鳥。”
“瞅瞅你這長得,尖嘴猴腮,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跟七個小矮人似的。我覺得你媽帶你上街,彆人都會問:大姐你這猴多少錢買的啊!”
褚歡一口氣說完,搖了搖頭繼續說道:“說實話,罵你我都覺得自己是閒的蛋疼,你說你好好的,乾嘛非要跑到這裡挨罵啊!哎!說實話,你的臉比你的屁股都大,你說你,癩蛤蟆插毛,你到底算飛禽,還是算走獸呢!”
罵完之後,褚歡雙掌朝上抬到胸口出往下壓,像是打太極拳似的,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呼!
通體舒暢。
夏以琛現在的臉,已經又綠變黑了。
抬眼看著眼前女孩,他是恨不得掐死她。
從來都沒有人敢這樣跟他說話。
向來被人仰視的慣了的人,他怎麼忍得住,這罵的話,比抽他兩巴掌還讓人氣得慌。
夏以琛眯了眯眼睛,再抬頭看向褚歡時,眼裡閃過一陣殺氣。
褚歡挑眉看著男人,抖著腿,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她就是故意激怒他,她倒要看看,他接下來會怎麼接招。
“說實話,夏以琛,我還真的要謝謝你,要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回來。不回來我就不會遇到我老公,他可比你好多了。你說你爸媽,當初用那十分鐘散散步不好嗎?乾嘛非要生出一個你來挨罵。”
“以前覺得你像個人。現在看到你,就你張驢臉,蒼蠅走在你臉上都會崴腳,你怎麼好意思浪費你爸媽一晚上時間來造你啊。”
夏以琛氣的胸口急切的上下起伏著,眼神狠狠的盯著褚歡,陰森森的開口說道:“嗬!褚歡,彆以為我現在在你的店裡,你就能這樣跟我說話。我倒要看看,就算我今天掐死你,誰還能怎麼樣?就憑你?嗬!”
說著夏以琛抬起了手伸向女孩白皙的天鵝頸。
躲在角落裡的梅朵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
隻見她拿著煙灰缸就準備往上衝。
“砰”
店門被從外麵撞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