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曦月一開始的時候甚至都沒反應過來顧湘湘的意思。
直到顧湘湘抬起頭來，怪笑著看了她一眼，但也隻一眼。
“你……你是什麼怪物！”
此刻的顧湘湘雙眼赤紅，整張臉上全是扭曲的血線，程曦月總算意識到不對，癱坐在了地上。
“現在知道害怕了，可惜……晚了！”
她說著，正待出手，忽聽一道細微的破風聲傳來，然後，她就被人給重重的打回到了原處。
程曦月比她更早發現褚清黎的到來，這會兒整個人撲到褚清黎的懷裡，哭的那叫一個傷心！
眼淚鼻涕都顧不得擦，全抹在了褚清黎的睡衣上。
這可是她最喜歡的小櫻桃的睡衣！她就不該來救程曦月的！
顧湘湘隻是懵了一秒，看到褚清黎的時候，她甚至是歡喜的：“真好，那就今天晚上一起把你們都給解決了吧，省的我回頭還要多跑一趟。”
褚清黎看著她，神色倒是不見多凝重。
她本以為顧湘湘背後的依仗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呢，居然讓她都敢殺人了，可結果呢，就是個遊蕩了許久都沒能入了地府的惡鬼。
甚至連怨鬼都算不上。
褚清黎懶懶的喊了一聲：“榮姐。”
然後便沒再關注顧湘湘這邊，專注的去搶救自己的睡衣去了！
來的時候板板正正的，現在皺皺巴巴黏黏答答，讓褚清黎的心情都跟著變差了……
程曦月顯然也看到了自己做的好事兒，忍不住討好似的笑了笑：“我回頭一定賠你一套一模一樣的，怎麼樣？”
褚清黎涼涼的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這樣，十套，十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