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先生,你這些年身邊都沒有過女性嗎?真的一點經驗都沒有。”
簡厭看著他的樣子,忍不住發笑。
“有,秘書是女性。”
“噗,我是說能接吻、能上床的程度的女性。”
他似乎被她這樣直白的話驚到,動作凝滯。好久,才看著她的眼睛怔怔地說:“……沒有。”
一個也沒有。
這可讓簡厭來興致了,他的一係列表現並不做假,可跟現實一對照,又發現對不上號。
他是有妻子的人。
他兒子都十幾歲了。
奇了怪了!
她挑眉,“那你前妻算什麼?”
佟瑞曉看著她,睫毛顫了顫。
並沒有如她所料想的心虛地移開目光,反而是抿緊嘴唇,似乎是在考慮是否要說。
“你要聽我跟她的事嗎?”
簡厭攤手,“如果你說,我當然願意聽。”
誰都喜歡聽八卦,人類骨子裡帶著的湊熱鬨心理。隻要是跟自己沒關係的瓜,都想聽一耳朵。
她本來還覺得這樣不太好,有點心虛,立刻再心裡給自己找了正當理由:我是為了知道更多劇情,一切都是公事公辦。
直播間裡噓聲一片。
貔貅:咦惹,為吃瓜找借口,騙騙你自己就得了。
饕餮:1
玉兔:剛才發生什麼?怎麼最近老是屏蔽,主播是不是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月老:小孩子少管大人的事。
玉兔:!!!
貔貅:(意味深長的笑)
直播間裡觀眾聊的開心,她的心思不在裡麵,而在麵前這個人身上。
佟瑞曉拿一次性杯子去飲水機前又倒了杯水,坐在她身邊,垂下眸子,“接下來我講述的事可能會讓你產生厭惡,我自己也不願意麵對這段經曆。”
簡厭:“你講。”
他看了她一眼,開始說起自己與佟懷慕母親的事:
“之前我同你說過,我跟小慕的媽媽是奉子成婚,但結婚時小慕已經十歲了。”
她感覺匪夷所思,奉子成婚難道不都是懷孕就接著訂婚的嗎?孩子已經這麼大了才結婚的也太罕見。
“那之前都十年呢?你們分散了嗎?”
她問的很委婉。
“其實算不上是分散,因為根本沒認識過。二十歲那年我跟著舅舅下海做生意,在一個舞會上誤喝了一杯被下藥的酒,與她發生了關係。”
在家被教養的很好,成長環境乾淨,認為世界看不見什麼黑暗,警惕心很弱。加之年輕氣盛心比天高,根本不考慮自己也會被人用這種方式加害。
結果一招不慎,狠狠栽了跟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