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老板,你家丟失的冰鑿是不是這個?”
工藤新一將放置於透明證物袋內的鑿冰器取出並向居酒屋老板展示。
老板定睛一看,隨後有些坐立難安地搓動起下巴上的胡茬,那雙掛著黑眼圈的眼睛直直地盯著眼前的冰鑿凝視許久。
“哎呀,果然是我家遺失的那一個!”
最終,店老板還是不得不承認這正是自家丟失的物品,隨即便哭喪著臉朝著高城一等警察說道
“諸位警官,但我確實沒拿這東西去做壞事啊。都怪我那不成器的徒弟!”
“臭小子,人呢?”
“還不快過來給警官們解釋清楚!”
店老板扯著嗓子高喊,那位年輕夥計此刻正於後方整理當晚開店所需的食材,聽聞召喚後便趕忙放下手中的泡沫箱,小跑步來到跟前。
“師父,您叫我?”
夥計笑臉盈盈地跑了過來。
“就是你這不爭氣的家夥,還不快跟警官們好好解釋解釋。”
店老板又是一巴掌拍在了夥計的腦袋上,恨鐵不成鋼地說道。接著這位年輕人才講述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原來,昨天晚上店老板要去小鎮的診所給傷腿換藥,由於跟診所那邊都已經預約好了時間沒法更改,他便將自己的攤位交給了自己的徒弟打理。
然而,這個粗心大意的徒弟卻犯下了一連串的錯誤。
首先,他賣出的東西和收到的錢款數目對不上;其次,他竟然還弄丟了自己重要的鑿冰器。
更為嚴重的是,如果不是店老板今天早上親自過來查看,這個糊塗的小子恐怕連東西丟失了都渾然不覺!
“你個小混崽子的,看個店都看不好!”
店老板越想越氣,忍不住又破口大罵起來。而那位年輕人麵對師父的斥責,倒也沒有生氣,隻是摸著後腦勺,露出一副憨態可掬的笑容。
“老板你是說昨天晚上去小鎮的診所換藥了?”工藤新一順著老板的話語中的信息點問道。
“是啊,還不是這小子弄得。”
老板一邊說著話,一邊一瘸一拐地轉過身來,然後扯起了褲腿,給工藤新一展示起了自己左小腿後側的傷口。
如果仔細觀察這位老板的褲子就會發現這上麵似乎還有著不少剮蹭的痕跡,而根據店老板他自己所說這些是不久前摔的,由於剛剛傷到了小腿肚子,走路的時候很是不習慣。
接著再看向傷口處,從外麵紗布上的血跡來看,中間那一塊的血跡特彆明顯呈同心圓向外擴散著,但擴散的直徑也不是很大,約莫不到十厘米。
這似乎是一個洞狀的傷口。
看著傷口的樣子工藤新一猜測店老板應該是被某種小型的刀具給捅傷了,當然也可能是某種長錐形的東西。
“看著挺嚴重啊”
工藤新一先是感歎道,心中卻暗自思忖,而且這樣的傷口也不常見啊!
“那可不,花了我好幾萬呢!”
店老板說起這個就來氣,聲音不自覺地大了起來。
工藤新一連忙安慰道
“錢沒了可以再掙嘛,身體才是最重要的。不過,你是在小鎮的診所看的傷嗎?”
“是啊,怎麼了?”
店老板覺得這個問題很奇怪,畢竟這個小鎮也隻有那一家診所來著。但很快,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臉色稍微變化了一下。
“不過昨天晚上也挺倒黴的,我過去的時候西野醫生正好不在,聽說是出外勤去了。”
“隻有護士幫我弄的,不過那小姑娘的水平啊,確實不怎麼樣。”
“折騰了我老半天也沒包紮好,我出醫院的時候都已經是後半夜了。”
老板搖著頭吐槽著護士包紮傷口的技術不怎麼樣,接著他才說起這個傷口是怎麼造成的。
事情發生在昨天早些的時候,那會兒他們師徒二人剛準備出攤。
他那個笨手笨腳的徒弟在支起傘棚的時候沒給固定好,接著金屬支架從卡槽裡直接滑落,尖銳地末端好巧不巧地刺入了老板的小腿肌肉上。
“我當時正在背對著攤位搬東西呢,根本就沒想到這小子會給我來這麼一出!”
“哎喲喂,差一點就把我的骨頭都給捅斷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