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明幾淨的病房,在病床邊放著一籃子小小的矢車菊,陽光灑了進來將蓋在了工藤新一身上的被子照耀地潔白而又明亮。
“阿嚏!”
一個噴嚏下去,工藤新一很是無奈地坐在了病床上,而在床邊上則坐著一位年輕靚麗的女孩。
“來,削好了,給你。”
女孩遞過來一個削好的蘋果,眼神中很是關切。
“新一啊,你這次到底是參與了什麼案子啊?”
“……怎麼弄得這滿身都是傷啊,疼不疼啊?”
麵對女孩的關心,還在吃著蘋果的工藤新一還鼓著臉包就自信一笑。
“這都是小傷,怎麼可能……”
說到這工藤新一突然眼神迷離,張大了嘴巴,然後……
“阿嚏!阿嚏!”
“啊,痛痛痛痛痛痛痛……”
一個來的不是很合適的噴嚏揭穿了工藤新一故作堅強的一麵,讓場麵不禁滑稽了起來。
“好了,還說不疼。”
女孩看著很是心疼,從旁邊抽了一張紙巾幫工藤新一擦拭著都快流到嘴巴邊上的鼻涕。
“嗯……謝了,小蘭。”
工藤新一老臉一紅,撇開了腦袋小聲地說道。
“新一,你剛剛說了什麼?”
“沒什麼!”
但很快工藤新一又回到了傲嬌的一麵,非常快速地否定掉了。
“哼哼~我聽到了喲~”
毛利蘭笑顏如花,她現在的語氣十分輕鬆,似乎是終於抓住了工藤新一可愛的一麵一樣。
她手指戳著工藤新一的臉包用著很可愛的語氣說道“一點也不坦誠的新一。”
“我、我我,哪裡不坦誠了,這是……阿嚏!阿嚏!”
“阿嚏!”
接連三個大噴嚏之後,工藤新一的呆毛都被震出來了。
“這明明是你送的花的問題吧……阿嚏!”
“花?”
毛利蘭很是疑惑,“這個花是店主給我推薦的,說是送病人剛剛好。”
接著她湊近了聞一聞發現也並沒有什麼鼻子癢癢的感覺。
“沒有花粉啊?”
轉過頭來看了眼還在打噴嚏的工藤新一,毛利蘭釋懷一笑。
“好了,我把花放外麵吧,這樣就不會打擾到新一了。”
……
“你好護士小姐,請問這花應該怎麼處理啊,新一似乎對花粉有點過敏……”
看著在門口和護士交談正歡的毛利蘭,工藤新一臉上逐漸浮起了計劃通的表情。
偷偷摸摸地溜下了病床,他躡手躡腳的來到了對麵高城一的病床邊上,右手擋住了嘴巴一側他壓低了聲音悄悄說道。
“喂,高城,我們什麼時候溜走啊?”
“不急,會有人來接我們的。”
不像工藤新一那樣心情急躁,高城一反倒是表現出了成年人該有的鎮定。
從詭域離開之後這已經是第二天了,高城一、工藤新一還有河原乾雄三人在東都邊上的一個廢棄碼頭倉庫附近被上班的碼頭貨車司機給發現了。
當即叫來的警察就把重傷的三人給送到了米花中心醫院。
然後正當警方那邊在疑惑這又是哪一幫社團在火拚的時候,正巧遇到了留守在米花醫院的目暮警官,他當場就認出來了三人之中的工藤新一。
得益於之前自防省在這裡訂得有豪華的私人病房,高城一和工藤新一也就這麼順理成章地入住了進來。
至於河原乾雄那位老警官,由於傷情的問題還沒有蘇醒,現在還躺在icu裡麵呢。
“喂,彆睡過去了高城,你們的人究竟多久過來接我們啊?”
看著又迷上了眼睛準備睡覺的高城一,工藤新一小聲而又急迫地追問道。
然而高城一似乎並沒有準備理會工藤新一的樣子,直到焦急萬分的工藤新一突然發現多了一個影子從後往前照在了自己身上,而且那個人形影子的腦袋上還有著一個辨識度很高的角。
“新一,不可以打擾人家哦~”
毛利蘭眯著眼睛,語氣看似溫柔,但中間隱藏的殺意確是讓工藤新一都為之膽寒了一下。
“那個,小蘭,你聽我解釋……”
“還解釋什麼,還不快回到你的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