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的是，見過仙子聖女以及齊詩韻的淩毅而言，這位紅袖姑娘的身材頂也確實頂，但還沒有到讓淩毅就網開一麵的程度。
此時的紅袖，腦子裡在進行著激烈的鬥爭到底是動手，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對方的問題！
如果動手的話，或許就能維護自己門派的尊嚴，並且隻要撐到宗門裡的長老趕來，怕是還能全身而退。
但這麼做的風險就是有可能當場飲恨，身死道消！
可如果不動手，而是把實話告訴他的話，那他們有很大可能會活下來，但也有可能人‘秘’兩空人沒了，自己的秘密也沒了。
在仔細權衡了一番之後，紅袖終於做出了選擇：“我能感應到你，是因為我天生體質特殊，也這天地有著天然的親近，所以隻要是在這天地間的，不管是人或物，隻要我想，就都能感應到，而且不會引起對方的察覺。”
“先天親近天地？”淩毅自顧自的重複了一句，隨即微微頷首，算是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
如果是先天親近天地，那就是先天聖體的一種，至於是哪種，淩毅暫時不好說，畢竟在仙域的時候，光是他親手斬殺過的先天聖體，就成千上萬，更彆說那些他還沒遇到過的先天聖體了。
但就算搞不清楚紅袖是哪一種先天聖體，這對淩毅而言，都已經不重要了。
因為隻要對方是能夠親近天地的先天聖體，那的確就能夠在自己察覺不到的情況下，就把自己的行蹤給了解的一清二楚。
沒辦法，先天聖體就是這麼不講道理。
但凡是肯講道理的，也就不會將其稱之為先天，而是會將其稱之為後天聖體。
自己之所以感應不到對方在窺視自己，完全是因為對方的感應，和這天地融為一體，就好像是灑在自己身上的陽光或是飛掠時擦肩而過的空氣……
自己根本就不會去在意這些屬於天地裡原本就存在的東西，自然也就不會察覺到這是對方的感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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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清楚了這一點之後，淩毅沒有再追問對方的先天聖體叫什麼名字，因為這對他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畢竟她這先天聖體再怎麼優秀，也肯定比不過仙域裡的那些先天聖體，自然也就沒必要知道名字了，免得占自己大腦裡的記憶空間。
紅袖見自己說完之後，對方並沒有追問，便壯著膽子開口問道：“我們之前從沒見過前輩，前輩為什麼要跟蹤我們？”
淩毅還是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你們宗門開宗立派多少年了？”
紅袖等人，完全不明白淩毅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
這在他們的認知裡，還從來沒有人一上來就問這種問題的。
再說了，但凡是在上界裡的人，隻要稍加打聽，就能知道每個宗門大致存世的時間，哪裡還需要像現在這樣，專門跟蹤宗門弟子去詢問的？
但不理解歸不理解，紅袖並沒有猶豫太久，就直接開口回應道：“從開派祖師算起，距今已經兩千七百餘年。”
“才兩千多年？”淩毅眉頭不由得微微皺起，很是失望的喃喃自語了一句：“底蘊怕是不會很厚。”
聽到這話的紅袖，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了。
為了能夠彰顯自己宗門的源遠流長，她剛剛回答的時候，還刻意把開派祖師的師父的師父都給算了進去，這才弄到兩千七百餘年。
這對她來說，已經是一個天文數字了，結果到了淩毅的嘴裡，竟然隻值一個‘才’字？而且還說自家宗門的底蘊不夠？
當真是豈有此理！
“前輩打聽這個乾什麼？”紅袖略微不悅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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