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我錯了!還請前輩給我一個機會,以後前輩不管有任何吩咐,我一定照辦!”郝大龍嚇得都快要尿褲子了,一個勁兒的拚命磕頭。
可不管他如何求饒,淩毅就像是沒聽到一樣,徑直朝著郝大龍走去。
然後在劉鬆無比震驚的目光中,直接捏碎了郝大龍的腦袋。
整個過程,她沒有說過一句話,就好像捏死一個人,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郝大龍到死都沒有想明白,明明是自己看中的獵物,為什麼最後會反過來殺了自己。
而最讓他死不瞑目的是,這家夥到底是誰,為什麼能夠如此輕而易舉的就殺了他們!
隻是這個問題,怕是他到了陰曹地府,也不會搞清楚。
淩毅處理完這些雜碎之後,並沒有急著離去,而是看了一眼頭頂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劉鬆看著滿地的屍體,腿都嚇軟了。
他雖然也是武者,但他最主要的還是個生意人,對於打打殺殺的這些事,他以前幾乎沒有參與過,習武也僅僅隻是為了自保而已。
見淩毅沒有要理會他的意思,劉鬆也不敢貿然開口,怕打擾了淩毅,會惹來殺身之禍。
通過剛剛的事情,他算是看明白了,眼前這家夥,彆看隻有二三十歲,可殺起人來,那是半點都不含糊。
甚至比郝大龍他們這些在刀口上過生活的人還要凶猛。也不知道得殺多少人,才練成了如今這樣的心性。
“你也是單獨出遠門?”淩毅側頭問道,言語裡沒有絲毫波瀾,就好像是一台莫得感情的殺人機器似的。
“回……回前……前輩,是的。”劉鬆姐結結巴巴的回道。
“你就不怕他們對你下手?”淩毅問出了這個疑惑。
畢竟劉鬆之前就說了,他知道這些人是慣犯,出門在外,千萬不要單獨出門。結果他自己就是單獨出來的,這顯然有些不合理。
“回……回前輩,我家是在無風穀做生意的,也算是小有人脈,而且每個月都有交保護費,所以他……他們一般來說,是不會對我出手的。”劉鬆很是忐忑的答道。
他自知自己這樣的做法,與助紂為虐沒有什麼區彆,而眼前這年輕人,顯然是個嫉惡如仇的家夥,這一點從他雷厲風行的殺死那些人就可以看得出來。
既然如此,那自己助紂為虐,在他看來,就是必死的做法,這如何不叫他心中忐忑?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那年輕人竟然沒在這件事上糾結,而是問了另外的問題:“他們這般做派,無風穀的穀主就不管?”
“怎麼可能會管?”劉鬆說起這事,就好像是說到了他的痛楚似的,“他們殺人越貨的地方又不是在無風穀內,無風穀自然不會多管這閒事。
再說了,外麵越亂,無風穀就越是顯得安全,前來做生意的人也就越多。這對無風穀來說,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他們怎麼可能會去管呢?
而郝大龍又懂得人情世故,打劫來的東西,從不私吞,都會分一部分給無風穀,如此一來,無風穀就更加不會為難他們了。”
淩毅聞言,立刻就明白了無風穀穀主的意思:“這吃兩頭的買賣,確實沒必要理會。”
“你知道他們這些年搶來的寶貝都放哪兒了嗎?”淩毅再次問道,並沒有要去無風穀討要個說法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