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是誰?”男職工們看著門口修羅般氣勢恐怖的男人,一時間忘了自己正把著褲腰帶。
謝雲澤大步邁進包間,一把撈起來地上的女人,看見她衣服完好無損,心頭的大石才終於放下。
“交給你們了。”謝雲澤往身後瞥了一眼,抱著陸晚初走出了包間,並關上了房門。
頓時,包間裡傳出一道道慘叫的聲音。
陸晚初已經在男人懷裡失去了意識,謝雲澤帶著她直奔醫院。
醫生檢查完後,臉色被氣地一陣青一陣白,“姑娘被下藥了,這種藥是國家管製的藥品,被抓住交易這種藥品起碼得判五年以上!”
“醫生,她什麼時候可以康複?”謝雲澤看著病床上陷入昏迷的女人,眼底充滿了疼惜。
“好在這種毒品不會讓人上癮,有催情的功能,不過過了那個勁就是一直昏迷,昏迷個七八個小時也就醒了,沒什麼副作用,但是是國內最近新興起來的一種犯罪手段,你作為她的男朋友,一定要保護好她才是!”
“需要住院嗎?”
“留院觀察一段時間吧,這種毒品正缺少樣本,正好在她身上取個樣。”
醫生帶著器材離開,謝雲澤坐在她的床邊,腦海裡想起的,卻是她一口咬定自己是秦晚晚的場景。
謝雲澤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真的得了癔症,她明明在麵對自己的時候那麼冷漠。
謝雲澤握緊拳,起身緩緩拉開了陸晚初被子的一角,她的胸口有顆紅痣,他必須要確定她就是陸晚初!
可是不等他解開陸晚初的扣子,王樂就氣勢洶洶地帶著人來了。
“謝雲澤,你在對我的未婚妻做什麼?”
“滾。”謝雲澤沒有回頭,繼續解陸晚初的扣子。
王樂一個眼神,七八個大漢上來,雖然謝雲澤也有反抗,但是雙拳難敵一夥壯漢,他還是被控製住了。
王樂輕手輕腳給陸晚初蓋好被子,隨後撥打了報警電話,“喂,警官,有人騷擾我的未婚妻。”
謝雲澤被七個人強製壓在地上,他狠狠瞪著王樂,“你最好彆對她做什麼。”
王樂仿佛聽了天大的笑話一般,笑了出聲,“謝雲澤,你怎麼還沒有認清現實,你的女人失蹤了,現在床上躺著的這位,是我的未婚妻,秦晚晚,她和陸晚初沒有半分關係,而且,她也親口告訴你她並不是你要找的人了。”
“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謝雲澤掙紮著掙脫,壯漢咬著牙壓製他的動作,才堪堪控製住他。
王樂攤開手,“我當然什麼也沒做,隻要晚晚開心,我什麼都可以為她做。”
說罷,王樂轉過身,眼底帶著冰冷的笑意,“況且,即便她是陸晚初又怎樣,現在她依舊是屬於我的秦晚晚,謝雲澤,她永遠都不會是你的。”
王樂像是大仇得報一般,開懷大笑。
警察很快上門,把謝雲澤直接帶走了。
警察走後,謝瑾很快也出現在了醫院。
王樂的神色已經轉換成了陰狠,“我讓你盯著她,保護她,你都做了什麼?如果晚晚真的出了事,謝瑾,我會把你送回貧民窟,你會活地老鼠都不如。”
“你難道不想試探一下陸晚初私下遇見謝雲澤的反應嗎?我也隻是幫你驗證一下而已。”謝瑾瞥了一眼床上的女人,“再說了她這不一點事也沒有。”
“滾。”
謝瑾摔門就走了,離開了醫院,男人嘴角勾了勾,哼著小調開車回了謝氏。
第二天上午,陸晚初才醒過來,腦袋依舊像炸開一樣難受。
當她回憶起昨天發生的前段,急忙拉開被子檢查了一遍自己的衣服,衣服還好端端穿在身上,印象裡……好像是謝雲澤救了她。
陸晚初正努力回憶著,就看到了端著果盤走進來的王樂。
“晚晚,昨天的壞人已經都受到懲罰了,彆怕,以後不會再發生類似的事。”
“是你救的我?”陸晚初微微有些驚訝,她明明記得是謝雲澤,為什麼是王樂在這裡。
“是我,不然你以為是誰?”男人的目光帶著審視。
陸晚初咧嘴一笑,“我以為是上帝顯靈,不忍心讓我被玷汙,對了,他們你是怎麼懲罰的?送警察局了嗎?”
王樂唇畔扯出一絲弧度,“先吃點水果,稍後我告訴你。”
陸晚初點點頭,吃了兩塊水果之後,王樂就把筆記本打開拿給了她。
陸晚初看到筆記本上的視頻畫麵就呆了,那幾個男人一個個半蜷縮著躺在地上,身下都是血跡,而且看他們手捂住的位置……
“你把他們給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