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們還得準備準備要個孩子。”
陸晚初輕哼了聲,在男人懷裡蹭了兩下小臉,“要生你生,我才不給你生猴子呢!”
“寶貝,如果你能讓我生的話,我很樂意奉陪。”
“你說這話害不害臊啊?”
“我跟我老婆說什麼都不害臊。”
“情話滿分,快齁死人了!”陸晚初蜷起腿來整個人窩到了謝雲澤懷裡,“我困了,我要睡一會兒,到了喊我。”
謝雲澤垂眸看著懷裡的女人,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好。”
陸晚初睡得並不踏實,王樂一天不進監獄,她就好像心頭有個疙瘩一樣。
沒到老宅,她就醒了,坐起來看著窗外的天空,忽然看到流星轉瞬而逝,陸晚初忙拉住謝雲澤的胳膊,指著窗外的星空,“流星,快許願!”
女人閉上眼睛,纖長的睫毛投下一層淡淡的陰影,鼻梁挺翹,唇瓣嬌嫩紅潤。
謝雲澤看地出神,忘了許願,在女人睜開眼睛的瞬間貼上了薄唇,車廂頓時熱情似火。
謝雲澤敲了兩下車門,司機把車停靠在路邊之後便下了車。
陸晚初被他吻地喘不過氣來,她用柔軟的胳膊推搡了下謝雲澤,聲音又輕又淺,像是落在了他的心上一樣。
“彆…彆親了,口紅蹭花了。”
她為了見家長,特地塗的口紅呢。
短短一句話,像是石子投入井中,表麵無波無瀾,底下驚濤駭浪。
謝雲澤雙手握住女人的腳腕,往下一拉將她放倒。
“嗯…磕到頭了。”
“疼不疼?我給你揉揉。”謝雲澤一邊說一邊上手解她的扣子。
磕到的地方好像不是很疼,陸晚初捂著頭頂,看著昏暗裡男人魯莽的動作,不由自主將身體更加貼近他的胸膛。
“自己解扣子好不好?”
男人的嗓子沙啞地迷人,手上動作又粗魯又笨。
陸晚初特地換了身繁瑣扣子的衣服是為了給自己鎮場子,沒想到難為了謝雲澤。
“扣子都解不開,你要笨死了。”陸晚初一邊吐槽,一邊遁尋欲望的本能解開扣子。
這一刻,她心甘情願是他板上魚肉,任他放縱。
陸晚初甚至來不及想這是在車的後座,陌生的街角。
兩個人都像是如饑似渴的狼,拚命地迎合著對方,冰火交融,像是要化成一灘水一般。
兩小時後,車子再次啟動,陸晚初係好最上麵一粒紐扣,倒在謝雲澤懷裡遲遲起不動身。
陸晚初頭腦無比清醒,她回憶起剛才發生的事,總感覺謝雲澤在她脖子裡留了一顆草莓印。
她捏了捏謝雲澤的手背,“幾點了?不會遲到吧?”
“十二點半,應該會晚到。”
“啊?那你還不抓緊時間!”
陸晚初將前後座的擋板手動拉了起來,拉到一半又放下,扭頭看向謝雲澤,“晚上開車還是注意安全比較好。”
謝雲澤刮了刮她的鼻梁,把她摟進了懷裡,“乖,彆動,讓我抱會兒。”
與此同時,謝氏老宅燈火通明,客廳裡坐坐著七八個人。
謝父看了一眼時間,嘴角向下抿著,緊緊皺著眉頭,眼眸無比犀利,“瞧你養出來的好兒子!讓一大家子的人在這裡等他!”
謝母瞪了謝父一眼,“三更半夜的你讓雲澤回來,外麵天那麼黑,兒子不得注意安全啊?”
“他是沒把他老子放在眼裡!”謝父一怒之下起身,上樓回到了臥室。
謝母看著謝父離開,轉頭換上一臉和顏悅色,“秦叔,大哥二哥,我去給你們沏杯茶。”
三人麵色也不好地很,“兒媳啊,你不能這般慣著雲澤,他肩上扛著整個家族的擔子。”
此刻,謝雲澤和陸晚初終於到了老宅,陸晚初隨著謝雲澤走進客廳,看到客廳裡七八個人一下子愣住了,一個謝瑾炸出來這麼多人來興師問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