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德攔住了車,司機不好發動,隻能求助於陸晚初,“女士,我們這…不好走啊。”
陸晚初降下來車窗,開口問他,“理查德,你到底想乾什麼?”
理查德急忙擺手,“陸小姐,我真的什麼也不想乾,你聽我說,我知道你現在是去找謝雲澤和解,他已經授權給我了,我可以代表他去警察局放你的朋友出來。”
陸晚初歪了下頭,“那好,證明自己。”
“你看,這是授權書,謝雲澤的親筆簽字蓋章。”
女人點了下頭,打開車門示意他上來。
理查德屁股還沒碰到墊子,陸晚初就開口說話了,“理查德醫生,我以前有多相信謝雲澤的為人他的下屬,現在就有多不信,我們不要在彼此身上浪費時間了。”
“信不信是你的事,你是我的病人,這是職業道德。”理查德昂著胸脯,完全沒有被陸晚初嫌棄的覺悟。
“隨你。”陸晚初覺得無語極了。
她靠在椅背上,謝雲澤竟然在昨天就授權了其他人做和解,難道現在是見也不想見她了嗎?
反正無所謂了,她也不想看見他。
陸晚初一時半會兒沒辦法徹底對謝雲澤冷下心來,隻能把原來的愛轉化成現在的惡。
理查德很爽快,到了警察局幾分鐘就把和解協議簽了,警察帶著陸晚初去領人。
宋安然手下的那群人還在擼.著袖子找謝雲澤。
“他沒來。”
“誰來的?”宋安然的目光隨著陸晚初看過去,看到了站在門口眉飛色舞的男人,“是他?”
“理查德,我見過您,宋小姐。”
宋安然指著理查德若有所悟,“我知道了,就是謝雲澤的狗腿子之一,理查德。”
跟在宋安然身後的人聽她這麼說話,一個個目露凶光。
理查德心驚膽戰地開始解釋,“不是,我不是謝雲澤的狗腿子,我已經跟他劃清界限了,以後有他沒我有我沒他!”
宋安然一挑眉,看向陸晚初,“那他是怎麼拿到和解授權的?”
“我在謝雲澤身邊做事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他顧著麵子也得滿足我唯一的要求吧。”
理查德的解釋大體說地通,所以宋安然沒有繼續找他麻煩,跟各位練家子道謝之後就各回各家了。
在回家的路上,理查德見求陸晚初不成,改變了戰術,直接開始對宋安然進行狂轟亂炸般地請求接納灌輸。
宋安然抓住陸晚初的胳膊,好奇地看向她,“晚初,你確定他以前是醫生嗎?我怎麼感覺是做律師出身的。”
“是醫生,外科內科中醫都有涉獵,人算是個人才,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個東西。”陸晚初淡淡開口,隨後閉上眼睛,“我休息一會兒。”
理查德可憐巴巴地看著宋安然,又擺手又搖頭,恨不得撞上南牆以身明示了。
宋安然摸了摸下巴,“你想留下?”
理查德迅速點頭,“非常想。”
“好,但是我家裡不像謝氏莊園,傭人保姆一應俱全,可能需要你做的很多。”
“沒關係我都會!”理查德秀了一把自己健壯的肱二頭肌。
宋安然捂住了臉,是真沒眼看。
陸晚初在一旁沒說什麼,明顯是默認了。
理查德可算鬆了一口氣,上級交代的任務總算是完成了。
勇敢德德,不怕困難!
宋安然說今晚要帶陸晚初去釣凱子,說到做到,一會兒就拿到了十多個微信。
“我組了局,就當給我洗洗晦氣,去不去?”宋安然撞了一下身側懨懨不樂的女人的胳膊。
陸晚初點頭答應,“洗洗晦氣是可以。”
“還有十多個小哥哥!”宋安然眼睛亮了亮。
陸晚初嘴角抽了抽,“許思瑜知道嗎?”
宋安然笑容微僵,“這……你彆告訴他,這完全是因為他女兒奴,有了女兒不要我了,我才收集來這麼多優質單身男青年的信息。”
“哦?你這是有名花換主的打算?”
宋安然握住陸晚初的手,“我覺得人總不能在一根繩上吊死,而且我們有顏值有身材,為什麼不給自己一個二次選擇的機會呢?”
宋安然明著說自己,其實在勸陸晚初呢,“你說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