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on即將參加黎姿時裝秀,而moon據說即將是第一個走上黎姿時裝秀的中國人,網友們空前熱情高漲,都想看看moon的真麵目。
&noon具有很大的神秘性,她從沒有在公眾場合露過臉,即便走秀舞台也會用各種各樣的麵具遮住巴掌大的小臉。
&noon不露臉是因為長的太醜,還有人說moon根本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組織,遮著臉為了方便團隊操作。
第二種猜測是認可風向比較大的,因為每次moon上台展現出來的氣場都是千差萬彆,千變萬化的,而且膚色造型上的變化也難以讓人認為這是同一個人。
謝氏莊園,謝雲澤放下報紙,對於各種八卦並不感興趣。
鬱孤風將燙金的精致信封放在了謝雲澤麵前的桌麵上,“黎姿時裝秀邀請您參加評審團,您看……”
謝雲澤拆了信封,看了一眼就放下了。
鬱孤風在一邊開始介紹,“黎姿時裝秀已經舉辦了二十多年了,是世界潮流的引領風向標,今年的秀場定在了A市,這是擴大我們知名度的機會。”
“嗯,你來安排。”男人聲線淡淡,對他而言一場時裝秀不是什麼大事。
鬱孤風翻看了要材料,把材料托放到謝雲澤跟前,“澤爺,這個帶著麵具的女人叫moon,這兩年在行業裡聲名鵲起,我調查過她的背景,沒有掛靠公司,是中國人,我們可以炒作一下,簽過來做我們的獨家代言人。”
“新品發布還有兩個月,代言先不著急。”
“是。”
鬱孤風帶著資料退下,昏暗的房間裡,男人抬起放在輪椅上的腳踩在了地麵上,挺拔的身姿在燈光下被無限拉長。
門口響起了一道女聲,翟青敲了兩下門,“小澤,我過來送晚餐。”
說罷,翟青推開門走了進來,看到坐在輪椅上的男人,眉眼略一失望,把飯菜依次擺放在了謝雲澤麵前,“小澤,我給你按按腿吧,前幾天你不是說你的腿有點感覺了嗎。”
女人臉上帶著笑,半蹲下雙手正要觸碰到謝雲澤的腿時,輪椅滑向了另一個方向,正好避開了她,“不必。”
翟青臉上的笑容一僵,她緩緩起身,咬緊了嘴唇,她捏著手心抬起眸,語氣又輕又柔,還巧妙地放進去了兩三分委屈,“小澤,我……想要個孩子,屬於我們的……”
“翟青,我以為你會明白,我們的婚姻沒有實質意義,你想離開隨時可以提出來。”
謝雲澤語氣冷淡而平靜,翟青卻痛恨這樣的鎮靜。
將近四年,她采取了能想到的所有辦法,用儘了所有心力去吸引他的注意力,可是謝雲澤都沒多看過她一眼。
她住在謝氏莊園,謝雲澤同樣每天回來休息,可是他們就像是合租的陌生人一樣,除了工作和客套的話從未提起過。
“我在你眼裡就這麼不堪嗎?我每天任勞任怨照顧你的起居,我就是希望你能多看我一眼,哪怕一眼。”翟青內心的積攢的怨氣終於在這一刻爆發了,她衝到謝雲澤麵前,跪在地上扶在他腿上仰望著男人的臉,“謝雲澤,你能不能對我的態度稍微好一點,我們是夫妻!”
男人垂下眼簾,黑眸中隱隱不悅,他控製輪椅後移,可是雙腿被翟青死死扒住,男人的聲音冷俏而冰冷,“放開。”
“你的兩條廢腿一點感覺都沒有,我摸一下難道你都覺得我在玷汙你嗎?”翟青眼角落下一滴淚,她起身轉身抹去,嘴角的笑容淒涼至極。
“我讓阿風送你回翟家住一段時間。”謝雲澤眸色如墨,看了眼西裝褲上的褶子,眉頭微擰。
翟青轉身快步走了出去,離開之前留下了一句話,“我就住在這裡,哪也不去。”
美好的愛情滋養生活,糟糕的愛情把人變成惡魔。
鬱孤風很快回來了,看了眼丟在垃圾桶的西裝褲,習以為常地打包了垃圾袋,自從少夫人離開後,謝雲澤的潔癖便嚴重了起來,尤其是被女人碰過的東西,十有八九要處理銷毀。
“她有消息了嗎?”謝雲澤坐在陰影裡,看不清臉上的神色。
鬱孤風搖搖頭,“沒有。”
謝雲澤微微握緊了手指,房間陷入死寂,過了一會兒,男人再次開口,“moon的資料給我一份。”
“好。”
謝雲澤習慣於用工作填補那處空白,沒日沒夜的工作才能讓他短暫地不用那麼強烈地去想念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