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敬德看著自己的女神居然主動去找一個一條胳膊的家夥說話,心裡很是吃味。不過作為普通學員裡的佼佼者,他最在乎的還是進入內院。
家族長輩舍了老臉把他推薦給書院,他若沒有一番作為豈不是讓人寒心。
但是,有一句話叫,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司馬敬德的身邊也有壞人,廖衝就是一個,這家夥是一個鏢頭家的獨子,天資不凡通過兩儀書院考試進入學習。到了書院才發現周圍比自己優秀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比如自己的室友司馬敬德。
這家夥不僅實力不凡,聽說在書院裡還有關係,這讓也想成為內院弟子的廖衝很有危機感。
廖衝把這份防範小心的壓在心底,期望有機會把司馬敬德踩在腳下,以改善自己時常做的噩夢。
洪啟被曦月帶進宿舍區的時候,正好被廖衝看見了,他看到曦月對洪啟有說有笑的,猜想這一定是一位有背景的家夥,可彆是又一個奔著內院名額的人啊。
看到剛剛神木淺語的行為,廖衝覺得這是一個機會了,兩虎相爭必有一傷,無論倒下的是誰,都是一件好事,既然有背景就讓你們鬥一鬥。
“敬德,那小子和你女神什麼關係。”廖衝無辜的問道。
“不知道。”司馬敬德沉聲說了一句。
“我還是第一次看見神木淺語和男的主動打招呼。”廖衝繼續拱火。
“這你就不懂了吧,我和你們講,這小子絕對是個花間老手。”司馬敬德身邊的另一個同伴馮橋笑著說。
“怎麼講?”司馬敬德知道馮橋對這方麵有獨特的研究。
“如果你是女神,平時都是高高在上被人仰望的。這時候出現一個根本不鳥你的人,你會是什麼想法。”
見幾人陷入深思,馮橋繼續說“如果是我的話,我會有兩種可能,第一個是惱羞成怒,第二個是充滿好奇。神木家的家風以及內院弟子的身份都保證了神木淺語不會是第一種人,那麼就隻能剩下第二種了。”
“這小子夠陰險的,欲擒故縱啊。”廖衝抓住了機會,“我敢保證,這小子肯定對東方淺語目的不純,正常人看到美女的時候即便露出醜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他太反常了,事出反常必有妖。”
司馬敬德看向洪啟的眼神已經開始不善了,但是他依舊沒有說什麼,私下毆鬥是要受到處分的,自己馬上就要挑戰內院弟子,這個節骨眼不宜多生事端。
這麼攛掇,司馬敬德還沒反應,廖衝有點著急,“敬德,你彆不當回事,你和神木淺語的關係沒好到親密無間呢,這時候真要是被人截胡了,到時候有你哭的。不行,我得去試試這小子的道行。”
廖衝一副為兄弟兩肋插刀的樣子起來走向洪啟,絲毫不在意司馬敬德的阻攔。
“喂,小子,新來的?”為了激化矛盾,廖衝故意言語輕浮的說。
洪啟和龐博文聊的正歡,被這個陰陽怪氣的聲音給打斷了,兩人回頭一看,一個濃眉大眼的學員站在身後。
“廖衝?你有事。”龐博文認識廖衝。
“龐博文,這是你朋友?”
“我的新室友。”
“小子,你叫什麼?”
洪啟被人莫名其妙的呼喝心裡十分不爽,和他一起玩的不是門派預備掌門就是書院的種子學員,說句不好聽的,就連敵人也是合體境大乘境的,一個普通學員也敢對自己如此不敬。
洪啟轉過身不再搭理廖衝,對於這種三青子都不如他麵前的這盤剩飯,曾經和自己鬨的最凶的家夥是徐季饒,一位孕神境中期的高手,和徐季饒一比,這個廖衝啥也不是。
“你一個新生敢無視我!”洪啟的態度把這個自尊心極強的家夥深深地刺激到了。
“廖衝,你怎麼了,我洪哥好像沒得罪你吧。”
“他已經得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