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望月重重的點了點頭，“好！”從儲物袋裡拿出那個羅盤，羅盤環狀的字符不斷的轉動，反正洪啟沒看懂都是些什麼。
“好沒好啊。”
司空望月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自認識他以來，洪啟還沒有看到他這麼認真過。
“呼！”司空望月停止了推演，不過他手中的羅盤依舊在轉動。
“有結果了，往哪走？”
“嗯，往哪走都一樣。”
“啥？”
“我說往哪走都一樣，反正我什麼都沒推算出來。”
“。。。司空，你到底行不行啊。”
合著廢了半天勁，這孫子什麼也沒算出來啊，洪啟一陣失望。
“怎麼不行，什麼也沒推算出來，恰恰說明這裡是險地。”
見洪啟一副我信你個鬼的樣子，司空望月趕緊解釋。
“我這東西不是羅盤，叫日月衍，按照天地中的數術來計算，是古人總結出來的大乘推演之法。家族行走天下靠的就是這門本事，多少次逢凶化吉，你說這東西能是假的麼。
是，我是年輕，有很多東西都還在悟，但是也不可能一點都推不出來吧，一個樓梯就把我給難住了？實則是我算了那條路都一片昏暗，這就是最怪的地方。”
“說明這裡是遍地危險唄。”
“這樣就更不對了，但凡格局，總有生門，大衍五十，遁其一。這天底下永遠沒有絕對的事，那遁走的一就是變數，所以老百姓當中不是有，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這種話麼，看似是一件具體的事，實際上是一個道理，冥冥中的至理。”
這套理論洪啟還是第一次聽到，對於天機學洪啟聽說過，有很多門派都是研究這方麵的，洪啟雖好奇但沒有機會接觸，今天一聽司空望月這麼說，隱隱的覺得挖墳掘墓或許隻是他家的表象。
“司空，你這套理論從哪裡學來的。”
“這是我家功法總綱裡必須學的東西，連十一二歲的小童都懂。”
深知司空望月為人的洪啟，自動把他的後半句過濾掉了，“你繼續說，生門怎麼個事。”
“剛才我說了但凡格局都有生門，當然也都有死門，這是亙古不變的理兒，可現在這裡我查了這幾個通道都是死門。”
“都是死門？”洪啟一邊自語一邊走到旋轉樓梯的旁邊，這裡除了一麵幾丈長的鏡子彆無他物。
看來看去也沒有個結果，洪啟的目光落在了這麵鏡子上。由於鏡子太長了，有點走形，所以鏡中的人像有些扭曲。
“司空，這裡你算了嗎。”
洪啟的嗎字剛說完就消失不見，眼前黑白一閃，進入到另一個地方。
而此時司空望月正低頭研究他的日月衍，聽洪啟說話突然沒了聲音便抬頭看去。
“嗯？洪兄？！”
哪裡還有洪啟的身影。
洪啟看著眼前景色的變化，知道這是通過鏡子進入到了另一個地方，至於怎麼就進來了，他是百思不得其解，回頭一看，空空如也，等了好一會也沒見司空望月跟來，難道是這廝沒有反應過來？
不過有一點讓他心裡踏實，因為司空望月說唯一的四條路都是死門，那麼這突然出現的第五條路應該就是生門。天，無絕人之路。
既然是生門還怕個錘子，洪啟把破劍彆在腰間，雙手端著從司空望月那敲詐來的弩槍，大步流星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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