攙扶著滕虎和金珂,李慕容和司空望月趕到鮮庸他們身旁。看著眼前的慘狀心中也是驚訝不已。
“你們怎麼這麼慘?”
“唉,彆提了,這屍潮真不是人能對付的。”鮮庸把剛剛的經過和李慕白講了一遍,每個人都像重溫一次似的,一臉的後怕。
七號查看自己的手下,在抵禦屍潮的過程中都有不同的傷,好在沒有損失人手。
“諸位,我等告辭了。”七號拿到了自己要拿的,手下也受了傷,為防止夜長夢多,選擇了離開。這次任務僅僅損失了一個人,還算讓人滿意。
眾人知道七號和她的手下不好惹,也就沒有阻攔。待她們離去,雷暴不甘的說“這群人真夠神秘的,個個實力了得,上好的一顆內丹就這麼讓她奪走了,真是不甘啊。”
“內丹?!”
提起內丹,司空望月來了興致,李慕容趕緊說“司空道友,那個女的和她的手下實力太強,你彆做傻事。而且這顆內丹留在這裡隻會是一場禍事,拿走也好。”
“嘿嘿,我就是好奇而已。”司空望月也想起了那個女修士的彪悍,他自問自己沒能力在三尊黃金人傀手裡堅持這麼長時間,也就不去觸黴頭了。
“收拾一下,我們也撤吧。”李慕容說道。
現在李慕容實力大損,南宮雲、金珂昏迷,滕虎、鄭老二基本廢了,能撐場麵的也隻剩下鮮庸、雷暴和鄭老四,而這三人在抵禦屍潮中也受了傷,留在這裡危機重重。
“諸位留步!”
壞了!怕什麼來什麼。
火焰峰、冰河穀、青雲山、顧城,一眾勢力擋住了眾人的去路。
“你們要乾什麼?”鮮庸眯起了眼睛。
付瞳最討厭鮮庸了,就是這個家夥,沒大沒小的,李慕容和南宮雲沒說話,一個普通弟子總想和自己對話,也不看看什麼身份。
“你們書院和我們的事還沒清呢,怎麼說走就走啊。”
“我們的事?”李慕容冷冷的質問。
“不錯,鮮庸和顧城的恩怨還不清呢吧。”
“那和你們又有什麼關係?”
“你們將我等引到此處,結果損失摻重,是不是得給個說法。”鐘遜怒道,他的親師弟就死在這裡。
“笑話,誰讓你們來的,還不是自找的。”雷暴怒了,這些人還要不要點臉,吃飯噎死了是不是還得怪種稻子的。
“算了,我之前遇到過一個火焰峰的弟子,他都招了,幾個勢力來之前都聯係好了,要做掉我們,你生這氣沒用。”
鮮庸一語道破天機,令在場人同時驚訝,幾個勢力沒想到鮮庸已經早就得知了他們的計劃,兩儀書院的人沒想到他們敢這麼猖狂。
“鮮庸!你殺我火焰峰弟子,必須血債血償,今天就讓我們試一試你們有什麼可豪橫的。”
遮羞布被撕開,付瞳等人也就沒了顧慮,大有一言不合把刀子的樣子。
李慕容和鮮庸站到了前麵,擋住幾個同門。
“雷暴,鄭老四,你照顧他們幾個。”
“好好好,你們放心,我們不會群起而攻的,咱們就一對一,直到一方沒人能再戰。”鐘遜陰笑著看著李慕容和鮮庸。
“草,說的還挺大義凜然,哪來的臉呢。”司空望月不屑的自言自語。
“醜鬼!這有你什麼事,你活膩歪了吧!”鐘遜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