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怎麼和黃家結梁子的?”
“鄭培平時看到漂亮女子就喜歡上去騷擾,有的圖他們家勢力的就順水推舟,遇到不從的倒也沒有做更過分的事。可那次不知是怎麼了,竟然調戲黃家的女眷,還玷汙了人家,黃家知道以後找了個機會把他好頓揍。”
“揍一頓就完事啦。”
“那怎麼辦,誰叫這家夥是衙內呢,真殺了他事情就大了。可就算這樣,黃家不追究了,鄭培卻來勁了。
他那個護犢子的老娘充分發揮了潑婦的特點,背著鄭勝聯絡一些官員,聯合起來對付黃家,一下子給黃家穿了不少小鞋,後來還是鄭勝發現了才算了事。”
“然後兩家的梁子也就結下了。”
“嗯,雙方都是有身份的人,還不至於拔刀相向,但是下人們經常發生矛盾,互有死傷,要是沒有上麵授意我才不信呢。”
“黃家也有大圓滿宗師吧。”
“嗯,還不止一位呢,我聽說表麵上是一位,但是還有一個常年閉關的老前輩。但是就算這樣他也不敢公然對抗城主府,那不就是造反麼。”
“這麼說其他勢力很有可能是在城主府暗中的扶持下成長起來的。”
“你這麼一說還真有可能,這些世家雖然在修煉上沒有什麼成就,但是青浦的各行業中都占有一席之地,現在想想也隻有城主府能輕鬆的安排他們。”
兩個人聊到這,楚牧走了過來,和二人打過招呼。
“楚牧,你今天怎麼起大早修行?”
“還不是被你們刺激的。”
諸葛武笑道,“你年歲還小,再過個幾年一定可以獨當一麵,不用太過心急。”
“我現在跟著洪大哥混,總不能老是丟他的人啊,下次再被捉住真不好意讓他來救了。”
“哎呀,這件事都怪我們家,子舒也是,粗魯慣了,還望楚兄彆放在心上。”
“你誤會了,我可沒有責怪你們的意思,這件事本來就是我的不對。”楚牧連連擺手。
“當然是你的不對了,到現在你還沒明白你是怎麼被捉的。”
“啊?”
“啊什麼,你就沒發現你被那個羽依雲當槍使了麼。小武,你妹妹和羽依雲有什麼過節麼?”
“要說過節也是她的問題,有次子舒在街上把她救了,誰知道是她下的扣,反倒是偷了子舒的儲物袋。子舒通過關係找到了這丫頭,不免教訓了她一番,而且放話要是不把儲物袋送回來,見她一次教訓她一次。”
諸葛武說完,楚牧臉色的表情精彩了,他越聽越熟悉,敢情諸葛子舒也做過自己做過的事啊,唯一不同的就是自己抓得及時,她還沒有把儲物袋轉移。
“這下知道了吧,你被同一個女孩絆倒了兩次。”
“可惡。”楚牧氣鼓鼓的捏了捏拳頭。
“嗬嗬,我有一種預感,你和這個女孩還會產生交集。”
“那樣最好,我再好好的教訓教訓她。”
聽到他的話,洪啟不置可否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