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你們誰看清了?”
“這是誰乾的!”
“他!是那個殘廢,不,是那個獨臂人。”
有人驚恐的指著洪啟的背影,其他人再也提不起尾隨的腳步。這時,兩具屍體才轟然倒下,和他們的頭顱相距甚遠。
“好快的劍!”一個酒樓上一個青年拿著酒葫蘆斜挎在欄杆上,他清楚地看到洪啟殺人的動作,一劍封口,乾淨利落。
“哈哈哈,吾道不孤也!”
青年縱身躍下,正落在圍觀人群中間,有人還想喝罵,但看到此人全都閉上了嘴。
當其走後,才有人顫巍巍的說道,“承棄可!他怎麼會在這裡!”
“那人是承棄可?”
一個稚嫩的修士看向身邊的師兄,“師兄,承棄可是誰?”
“無雙門當代持劍使!十八歲入道,二十五歲踏入聚脈境,同年進入孕神境,同年踏入合體境,如今已是合體境中期強者,煙海之戰,一人單殺宗師級海寇一十八名。”
小修士聽傻了,這還是人嗎,入道時間如此晚,按理說已經錯過了修行的最佳時間,用了七年才進入聚脈境已經說明了問題,可怎能同年就一路戰歌直衝合體境!
“師兄,他服用了什麼神藥嗎?”
“醉心於劍,在這方麵他師尊都自歎不如,說他是劍仙預備役。”
“沒錯,小兄弟,即便服了神藥也不可能有這麼快的進步,這家夥就是個變態,還是那種絕對不能招惹的變態,一十八名宗師級海寇啊,多少海中之國都毀於他們之手,讓這家夥一戰都給斬了,他也是從那時才踏入合體境中期的。”
“什麼!你是說他殺海寇的時候還不是合體境中期?”
“所以,可怕吧。這類人叫妖孽,和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千萬彆招惹。”
人們議論開了,對腰彆酒葫蘆的承棄可充滿羨慕嫉妒,唯獨沒有恨。
沒人敢有恨。
“哼,一個承棄可就讓你們怕成這個樣子,也配做修士!”
眾人閃目觀瞧,五位修士從人群中走出,四位合體境宗師分列兩邊,中間一位眉心鑲玉的青年,眉眼之間透著那股子高傲,舉手投足間已有了特殊的氣息。
“閣下可是聽海閣,三目公子敖晴?”
“正是我家公子。”護衛替敖晴回話,他知道自家公子不想回話的時候,根本不會在乎這群庸碌之輩。
“真的是三目公子。”
“天啊,今天是什麼日子,竟然能看見兩位妖孽級的人物!”
“敖公子,請問這通達城有什麼大事要發生嗎?”
敖晴一笑,“不錯,不過我勸你們千萬不要參與,真的會死人的。”說罷帶著四位宗師護衛,瀟灑離去。
“師兄,這位敖公子為何如此狂傲?”剛才那位小修士頗為不忿。
“因為人家有狂傲的資本。敖晴出自東海敖家,本來就是大家族,又是一位出類拔萃的修士,被聽海閣看中並任命為閣主候選人之一,聽說他早已踏入合體境中期,實力之強可想而知。”
“這位道友說的不假,聽說煙海之戰他也參與了,帶著幾個家族護衛就將馮魁一家團滅,絕對是個狠茬子。”
“看樣子這裡要發生大事了,諸位告辭,我得回去和宗門彙報了。”
人們都意識到要出大事,趕緊聯係宗門,這條街上的人變得越來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