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啟向世子要了一匹馬,他現在寒毒入體,力量是能節省點就節省點,謝絕了大家的幫助,一個人來到鼇蝦嶺。
鼇蝦嶺的形狀就像一隻鼇蝦,而他此行的目的地就是鼇蝦的大夾子,雖然不知道許陸哪來的自信,但是相信對方一定有所依仗。
離著老遠洪啟就看見祝言頹廢的坐在一個石凳子上,見洪啟來了也沒有任何表情,這讓他心中一驚,難道許陸這狗賊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
“洪啟,你可算來了,我還怕你縮回去了。”許陸從一個大樹上跳下。
“許陸,你可真是個人物,拿女人要挾我。”
聽出了洪啟話中的嘲諷,許陸不以為意,“我是個亡命徒,不在意這些虛名,何況沒有這女子怎麼能把你引到這裡。”
“好了,我來了,你把她放了吧。”
“哈哈哈哈,哪有那麼簡單,你想救人可以,自己來闖吧!”
說完他走到祝言身邊,消失不見。
“陣法?”
洪啟眼神一凝,看向周圍。樹葉沙沙作響,沒有一個人影,但是他卻能感受到一股來自四周的殺氣。
這四周應該還有其他人,實力應該都和許陸差不多,也就是合體境中期。
思來想去也沒有頭緒,看來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出乎意外的是,他走到祝言身邊並沒有遇到任何危險,緊繃的弦也鬆了下來。
“妹子,你感覺怎麼樣。”洪啟都走到祝言身邊了,她還是那副萎靡不振的樣子,他趕緊關切的問道。
祝言沒有回答他,但細心的洪啟發現,祝言的眼神有些渙散。於是他握住祝言的手,將那團綠色的本源力量逼進祝言體內。
“嗯?”
有些不對勁,綠色本源轉了幾圈無功而返。祝言並沒有受傷,一點傷也沒有。
就在洪啟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發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原本迷離的祝言,竟拿出匕首對著洪啟就是一下。
匕首是黑色的,輕而易舉就破開了被動防禦的彩色神魂,狠狠的紮進了洪啟的身體,無數的怨念從匕首上鑽進了他的體內對器官進行瘋狂的撕咬。
“啊!”
疼痛令洪啟幾乎失去理智,他狠狠地將祝言推開,在龐大的力量衝擊下,祝言的眼睛重新恢複了神采。
映入他眼簾的是單膝跪的的洪啟,和那觸目驚心的血跡,她一下子想起了發生的全部。
“洪大哥!”
洪啟忍著劇痛,看到祝言恢複了神采,也算有了些許安慰。
但是危機並沒有解除,兩個人還沒來得及敘舊,四個人從四個方向憑空出現。
“哈哈,洪啟,這把匕首的滋味不好受吧。”許陸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許兄,這就是你說的妖孽,我怎麼看不出來。”一個紅發男子問道。
“血公子,這小子能把我們一夥兄弟殺的就剩我一個人,還不能說明一切麼。”
見許陸有些掛不住臉,其他兩人趕緊調解,“許兄說的不會是假的,血公子你也不要大意。不過許兄,現在我們四個人合圍他,他還中了我的匕首,要不了多久不用我們動手,他也死定了。”
“切,還不是我用術將這小妞給控製,不然你的匕首哪能立大功。”
四個人想看洪啟的熱鬨,他怎麼可能遂了他們的心意,真氣遍布周身,選了一個方位,帶著祝言開始突圍。
“儘管來好了,動作越大,死得越快。”見洪啟選擇從自己這個方向突圍,怨念匕首的主人冷笑不已,剛才是幫許陸找臉麵,實際他也看不上一個孕神境的獨臂人,能有多大的本事。
“殺!”
洪啟身子一邊打晃一邊殺了過去,破劍的劍芒和此人接觸了一下就被彈了回來。這大陣的威力很強,洪啟的招式根本傷不到他。
“該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