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布衣一下子被一群年輕人圍了起來,洪啟倒成了旁觀者。沒辦法,信城李家這四個字實在是太重了。
李家人都不喜歡張揚,李布衣也不例外,今天除了完成家族任務,也是為了幫助洪啟站腳助威。
現在一幫年輕人圍著他,讓他很不習慣。
“洪啟,你要小心,今天過後,韓家不會放過你了。”
洪啟回頭一看,一個眉心掛著一顆無暇美玉的青年站在他的身後。
“敖兄,你什麼時候來的?”
來人正是敖晴。
“在你和韓久平對打的時候我就來了。”敖晴笑道。
“敖兄,好久不見了。”承棄可笑著打招呼。
出乎洪啟的意料,敖晴對承棄可並不感冒,隻是隨意哼哼了兩下。
“你們倆個怎麼回事,有過節?”洪啟不解的問道。
“哼,我與無雙門注定有一戰,既然彼此是對手,就沒必要做朋友。”敖晴目光炯炯的看著承棄可。
後者聳了聳肩,“我可從來沒這麼想過,都是他臆想的,洪兄你看到了,這家夥一天天活的很壓抑。”
“哈哈,好了好了,你們兩個都是當世之人傑,走,我們喝酒去,我剛才注意到,那邊有好酒。”
洪啟偷瞄了一眼被圍在人群中的李布衣,很沒義氣的拽著承棄可和敖晴走了。
“敖兄,你的宗門和血陽宮不對付?”洪啟問道。
“嗯,源於釣海門,不過宗門之間不就是這麼回事麼。”
“承兄,你和血陽宮什麼關係。”
“沒啥關係,就是認識幾個人,比如之前你見過的七公子。”
在承棄可為了他得罪韓久平的時候,洪啟已經相信他與童飄影並非一路人。
“洪兄,你的麻煩不小啊,除了韓家,鷹王府怕是也不會放過你。”敖晴喝了一口酒幽幽的說道。
“唉。”洪啟歎了口氣。
“怎麼會,有鷹王做保,誰敢造次。”承棄可反駁道。
“哼,誰敢?鷹王要罩著他自然無人敢。”敖晴不屑的說道,後半句話便不再說了。
承棄可略微思索,臉色一變,但是本能的還替鷹王府辯解,“我去找童少。”
“算了吧,你的那個童少巴不得洪兄倒大黴呢。”
李布衣這時也擺脫了那群人,走了過來。
“布衣你是何意?”
李布衣仔細看了看承棄可,“早聽說你這家夥醉心於劍道,沒想到竟然這麼木訥,你就沒看出這位未來鷹王包藏禍心?”
“有麼?”
“有。”敖晴和李布衣異口同聲,隨後兩人相互對視一眼,大有知己難尋的味道。
“啊?”承棄可開始懷疑自己了。
“那位童少早就來了,偏偏選了那麼個時間出來替洪啟說話,你不感覺有點怪麼?”李布衣又將之前和洪啟分析的事情對承棄可和敖晴講了一遍。
“此子竟有此野心,也算是一位天驕了。”敖晴點頭稱讚。
洪啟搖了搖頭,“敖兄想多了,有野心的不是他,從他的言談舉止來看,沒有這個胸懷和情商。”
“你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