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隋良儲帶路,兩人輕車熟路的來到了一個大酒樓,洪啟看著門口那兩個花枝招展的妹子,又看了看隋良儲。
“秋少,請。”此刻隋良儲一臉的猥瑣。
“哈哈,好。”洪啟也不客氣,心裡還在告訴自己,這不是自己主動想去的。
進了‘酒樓’,裡麵更是令人眼前一亮,少兒不宜的場麵到處都是,看得洪啟口乾舌燥。
隋良儲心裡得意,這特殊的‘酒樓’可是削金窟,秋少一個血氣方剛的小青年,怎麼能受得了。
“兩位裡麵請。”一個妖豔的侍女將兩人帶進了包間。
隋良儲大咧咧的拿出一把晶石交給侍女,後者彎著腰露出不忍直視的胸膛退了出去。
等一道道佳肴端上桌子,洪啟問道,“你把我帶到這裡是什麼意思。”
“嘿嘿,秋少,修行久了放縱一下也是必要的,正所謂張弛有度嘛。”隋良儲一臉的淫蕩樣。
洪啟透過窗戶看向大廳裡男女的樣子,很難想象是一群修士,看來酒色財氣人人無法避免啊,就是修士又能如何。
“我不是那種人。”
說完這句話,洪啟自己就覺得有點蒼白無力。
“是是是,秋少品格高潔,為人正直自然不屑於這些了,不過這裡可是打聽消息的絕好地方。”
“繼續說。”
“我離開泰元境已經快十年了,最近這裡發生什麼我是一無所知。這縹緲樓可是泰元境裡數一數二的花樓了,這裡的姑娘都有孕神境的修為,她們接觸的修士眾多,定能打聽到有用的東西。”
這套說辭洪啟頗為滿意,他點點頭,示意隋良儲可以繼續了。
隋良儲沒有深厚背景,能走到今天靠的全是超凡的情商,見洪啟不再說話,心領神會,立刻出去安排了兩個侍酒的花娘。
兩個花娘一進屋子就看見洪啟端坐在那喝酒。二人都是見過世麵的人,什麼樣的修士什麼樣的氣質,洪啟身為大圓滿,還是連頂尖妖王都宰過的存在,身上有一種淡淡的威嚴,這些都落在了兩人的眼裡。
嗖!
藍衣服的花娘身法很快,先一步坐到了洪啟身邊,青衣花娘撇了撇嘴坐到了隋良儲的身邊。
“公子是第一次來縹緲樓吧,以前從未見過公子。”藍衣花娘一坐下來,雙臂就纏上了洪啟。
“嗬嗬,是第一次,,有人說你們這是泰元境數一數二的存在,所以進來長長見識。”洪啟任由花娘纏住,舉起酒杯淺淺的抿了一口。
“我家大少從遠處而來,打算到泰峰山轉轉。你好生伺候他老人家,該賞你的不會少。”隋良儲很識趣的接過話。
一聽泰峰山,藍衣花娘眼睛一亮,心裡有了底,“原來是要到泰峰山參加雲海盛會的貴人,小女子眼拙了。”
“嗬嗬。”洪啟不知道泰峰山是哪,更沒聽過雲海盛會,不過裝叉又沒什麼難度,他繼續喝著酒。
“兩位姑娘,現在泰峰山地界還是由平七郎負責麼?”隋良儲問道。
“平大人麼?他已經不在泰峰山了,三年前泰峰山歸屬權移交到了開山營手裡,斬劍宗退出了。”
“什麼!平七郎敗了?”
青衣花娘搖搖頭,“不是敗,平大人有所悟已經閉了關,聽說再出來就是大宗師了。”
“這樣啊。”隋良儲心裡不是滋味,曾經大家都是一個水平線,可人家就是有大宗門關照,這麼快就要突破了。
“泰元境現在亂麼,我聽說正在和淅河打仗。”洪啟問道。
“亂倒是不亂,不過不止淅河一地在打仗,東黎和遼遠也都在打,所以這次雲海盛會除了參悟天劍石還要解決四個府之間的爭鬥。”青衣花娘搶先回答。
或許是因為被青衣花娘搶了風頭,藍衣花娘不甘示弱的說道,“這次為了調和四府的問題,連聖堂和皇族等大勢力都有大人物來。”
“聖堂和皇族?姑娘你這個玩笑可開大了。”
四府在聖堂和皇族這樣的頂級勢力麵前什麼都不是,沒有理由來調和他們之間的問題,隋良儲對此表示懷疑。
“姐姐,你說的這個我也不知道,不會是你杜撰的吧。”青衣花娘嬌笑道,話語間充滿著調侃。
“哼,前些天開山營的首領來,我進去陪過,從他嘴裡說出來的話應該不是假的吧。”
開山營首領,大圓滿宗師,實力強橫,現在又管著泰峰山,既然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青衣花娘知道這事情應該做不得假了。
“看來這次雲海盛會有意思了。”洪啟眼睛冒著光,他這次出來就是漫無目的的逛,這樣有意思的地方他怎麼能錯過。
隨後褚遂良又打聽了一些東西,一個多時辰以後,洪啟站在街道上深深的呼出一口氣。
剛才要走的時候,藍衣花娘的眼睛都快滴出水了,看著活色生香的白花花,洪啟差點就淪陷,不過最後他的意誌還是占了上風,他現在有很多問題要問隋良儲。
“秋少,怎麼這麼浪費啊。”隋良儲還一臉的諂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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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洪啟回過頭看著他的眼睛,把他看得一愣。
洪啟的眼睛深邃如虛空,眼角帶著些許的煞氣,嘴角噙著一抹邪笑。
“隋良儲,你連誓言都發了,還敢做小動作,膽子不小啊。”
“這,秋少啥意思,我沒做啥啊。”隋良儲一臉的迷茫。
“嗬嗬”洪啟臉上的笑意漸漸凝固,冷冷的盯著隋良儲,“你覺得我是個沒見過世麵的土包子麼。”
隋良儲感到背後一陣發涼,這時他也想起了洪啟殺掉那三位大圓滿宗師的手段,細細品味這一切不都是為了敲打自己做的麼。
“秋少,我。。。”
“哈哈哈,這不是老隋嗎,你怎麼又回到泰元來了,不會是打算找我報仇吧。”
隋良儲剛要說話,就被人給打斷,一群人迎麵走了過來。
洪啟收斂了身上的氣勢,打量著來人,這夥人實力都不錯,有兩個大圓滿宗師,還有六七個高階宗師,剛剛說話的正是其中一位大圓滿。
隋良儲露出謙虛的笑容,對著來人就是一抱拳,“竇大人您說笑了,我們之間哪有什麼仇啊,過去的事早就過去了,我能有今天的修為還是竇老太爺的關照。”
“哈哈。”竇德傲然一笑,“難得你還記得我父親的恩德,十年不見,你現在也是大圓滿了,聽說你是被人趕出去的,這次回來不怕被追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