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掃遍房間也沒有發現聲音的主人。
“裝神弄鬼,給我出來!”
雖然恢複了理智,但是氣質難免受太陰源流影響,他冷喝一聲,施展功法開始吞噬這裡的極端木屬性,這次不是毒素,變成了腐化。
這些負能量進入他的身體便開始嘗試汙染他,他的生機開始減少。
“哼!”
太陰源流運轉,魔氣將負能量包裹,一陣陣蠕動,它們便成了養料。
房間很大,現在遍地都是凋零的植被,根本沒有其他人的影子。
“和我玩這套?”
他冷冷一笑。
既然他能砸開牆,無視這裡的壓製,那麼或許有人也能做到。
就比如暗中挑釁他的人。
轟的一聲,四麵牆同時被破。露出相連的四個房間,其中三個房間鎮壓著妖皇。
這三個妖皇正在和鐐銬較勁,洪啟這一番操作把他們嚇得停下來,呆呆的看向這邊。
感受到洪啟的視線,三位妖王不由背後發涼,他們已經對這裡產生了恐懼,洪啟違反認知的行為讓他們把他當成牢獄核心的一部分。
“不要殺我!”
其中一個妖皇沒骨氣的叫了出來。
“不是你。”
“嗯?”
妖皇沒聽懂。
洪啟看向另外兩人。
“你們,說話。”
“啊?”
兩個妖皇也沒懂洪啟的意思,但下意識的說了一個字。
洪啟搖搖頭,這三人的聲音和剛才那個截然不同,看來不是他們。
“再來!”
轟!
三個妖皇還沒明白,他們所在房間另外三麵牆被強大的魔氣轟得粉碎。
“。。。”
三個妖皇像是見到鬼了一樣,差點嚇背過氣去。
洪啟如法炮製,對再次看見的五位妖皇逼問,結果還是沒有找到他要找的人。
妖皇們正處在懵逼之中,一聲清脆的聲響將他們喚回。困著他們的鐐銬在這個時候竟然開了。
“跑!”
無需商議,大家不約而同的向遠處遁去,都想遠離洪啟這個變態。
“我看你能躲多久!”
洪啟有種感覺,那個聲音的主人不一般。
“停,算我怕了你了,趕緊住手!”
那個聲音又響起了。
嗯?
洪啟這次聽得真切,聲音在他身後。他轉身查看,卻沒有看到人影。
“彆找了,再找下去,你就把這裡給拆了。”
“是你!”
洪啟的眼睛瞪著那半截樹樁,聲音竟是從這裡發出來的。
“何方妖孽,報上名來!”
洪啟有些後怕,他將樹樁保留是因為看到那上邊的綠芽,心中有些感觸。卻不想將一個老妖怪背在身上。
這要是老妖怪對他起了歹意,他焉有命在。
“嗬嗬嗬,你這小子膽子怎麼突然小了。”
“呃,誰膽子小!”
洪啟被樹樁說的臉一紅,嘴硬反駁。
“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出來一見,莫要藏頭露尾。”
“哈哈。”
洪啟色厲內荏的樣子讓樹樁一陣好笑。
“唉,真是個有趣的家夥。明明很害怕卻還要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你膽子這麼小,要是知道了我的身份,嚇死可怎麼辦。”
“哼。少要故弄玄虛。”
“你愛說不說。”
麵對樹樁的揶揄,洪啟無言以對。
“哈哈哈哈。好些年沒這麼開心了。罷了,既然你誠心誠意的發問了,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為了防止大凶禍亂世界,為了保護眾生的生存空間。貫徹妖靈的意誌,我就是這片世界的守望者,藤古!”
“。。。”
樹樁哇啦哇啦說完半天,沒有得到一點回應。
“小子,你高低給點反應,不然就顯得我太尷尬了。”
“咳咳,你是不是有病。”
洪啟愣了半晌,憋出這麼一句話。
一個被自己打半死的樹樁,居然大言不慚說它是世界的守望者,呃守望者啥意思,不管它了,要不是自己被堅韌的小綠芽感動,這個守望者已經變永恒了。
“混賬!竟敢對我不敬!”
“抱歉抱歉,實在是閣下身份太嚇人了,所以我才口不擇言。”
雖然不相信這家夥是什麼守望者,但是洪啟覺得他應該有些來頭,起碼對牢獄核心甚是了解,畢竟他出身在死間裡。
既然閒來無事,索性就和這廝逗逗悶子。
“你還是不相信?”樹樁語氣十分不善。
“唉,你說說吧,換做你是我,我被你差點給宰了,沒過一會我告訴你,其實我是一位大聖,你信不。”洪啟有些無奈。
樹樁沉默片刻,然後老實的回答,“不信。”
洪啟一拍大腿,“就是啊,所以你趕緊和我說實話吧,你在這牢獄核心裡扮演著怎樣一個角色?”
“多說無益,你還是儘快去尋找水屬性和土屬性的死間吧。你已經吸收過其他三種屬性,即便再吸收對你也大用,若是不能吸收水土兩種力量,太陰源流很快就會反噬你,把你徹底變成沒有理智的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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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啟下意識的點頭,隨後感覺不對。
兩道魔氣成交叉狀抵住樹樁,洪啟隻需稍微動氣,樹樁就將被鉸為粉末。
“你!你怎麼知道太陰源流!說實話,否則彆怪我無情!”.
他的話剛說完,又是一陣虛弱感襲來,他的身體晃了晃。
剛把木屬性提供給太陰源流,不該消耗的這麼快啊。
“彆困惑了,你現在需要水土兩屬性,其他的屬性就是吸得再多也無濟於事。”樹樁開口。
洪啟張嘴還未說話,便被樹樁打斷,“事不宜遲,我來引路,助你吞噬水土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