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蔣正文出現在林宇近前道:“林宇,太古神門集結天魔族與神魔大陸各大強者到幽冥界搶奪往生花。”
“哦,即是如此,你幽冥界應該立刻阻止,否則幽冥界的尊嚴何在?”
蔣正文老臉一紅道:“我已經通知各殿閻王,三位大帝。此時幽冥各地了已經在集結兵力前往神魔大陸入口攔截。”
林宇道:“這還差不多,你們幽冥界總不至於讓他們打到這裡來吧!否則三位大帝,十殿閻羅還有什麼臉麵。”
林宇咧嘴一笑:“看來又要發財了。”說罷向蔣正文擺手與三女遠去。
這一次終於來到了忘川河奈河橋,沿途無人無鬼無妖物攔截。
前方一片煙霧蒙蒙。
望川河兩岸,密密麻麻的冤魂,如潮水般朝著奈何橋湧動。
他們神色各異,或迷茫,或恐懼,卻都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著前行,那是命運的驅使,讓他們奔赴投胎之路。
踏上奈何橋,景象更是慘烈至極。
靈魂們相互擁擠、推搡,嘶吼與慘叫交織在一起,震得人耳鼓生疼。他們生怕沒了去投胎轉世的機會。
有的靈魂被狠狠踩踏在腳下,瞬間消散,化作一縷縷青煙。有的拚命掙紮,卻敵不過周圍瘋狂的力量,失足跌入忘川河中。
刹那間,河中水花翻騰,地獄魔獸嗅到血腥,張開血盆大口,將那些落水的靈魂無情吞噬,墨綠色的黏液從它們嘴角滴落,在河麵上泛起詭異的漣漪。
還有些狡黠的靈魂,趁著混亂,偷襲身旁弱小的同類,一口將其吞噬,壯大自身,妄圖在投胎時搶占先機,換取更好的來生。
林宇麵色冷峻,眼神中透著堅毅,大步向前,對周圍的亂象仿若未聞。
林冰、夢九溪和唐玲兒緊緊相隨,她們雖心有懼意,卻因林宇在旁,腳步未曾有絲毫退縮。
四人身上散發著一股莫名的氣場,如同一道無形的屏障。
所過之處,那些心懷不軌、妄圖吞噬他們靈魂精血的惡靈,瞬間被震懾,身形扭曲,消散於無形,徹底失去了投胎的機會。
行至奈何橋頭,孟婆正手持湯勺,給一個個前去投胎的靈魂遞上孟婆湯。
那孟婆的模樣,讓林宇等人不禁一怔。她生得如仙女下凡,美豔絕倫,與眾人印象中那老態龍鐘的形象天差地彆。
一襲素白長裙,隨風輕拂,青絲如瀑,垂落在身後,麵容白皙如玉,雙眸卻透著清冷,仿佛能看穿世間一切虛妄。
孟婆抬眼,瞥見林宇一行,麵色瞬間陰沉下來,手中湯勺一頓,湯汁濺落在地,腐蝕出一個個小孔。
她朱唇輕啟,聲音仿若從九幽傳來,冰冷刺骨:“生人闖入,所為何事?這幽冥界,豈是你們能隨意踏足之地。”
林宇上前一步,抱拳行禮,神色恭敬卻又透著執著:“孟婆,我等前來,隻為求取往生花。我有至親之人,命懸一線,唯往生花可救。”
孟婆冷笑一聲,笑聲在橋頭回蕩,引得周圍靈魂瑟瑟發抖:“往生花?那是幽冥界禁忌,豈是你說求便能求的。多少年來,無人敢打它的主意,你等好大的膽子。”
夢九溪按捺不住,上前說道:“婆婆,我們一路曆經艱險,斬殺無數妖邪,隻為這一線生機。您就行行好,告知我們往生花在何處吧。”
孟婆目光掃過夢九溪,眼中寒意更甚:“小丫頭,莫要在此胡言。這幽冥界的規矩,不容破壞。往生花守護著生死平衡,一旦動用,後患無窮。”
唐玲兒性子直,抽出長刀,怒喝道:“哼,什麼規矩!若不救我兄長在乎之人,今日這幽冥界,怕是要再添幾分血腥。”
孟婆見狀,眼神一凜,周身泛起一層微光,周圍溫度驟降:“放肆!在我麵前,也敢拔刀相向。”
林宇連忙製止唐玲兒,再次向孟婆求情:“孟婆,我知曉此舉艱難,可我實在彆無他法。若能取得往生花,哪怕與整個幽冥界為敵,我也在所不惜。”
孟婆凝視林宇片刻,似是在考量他的決心,良久,緩緩開口:“你可知道,往生花有地獄魔獸嚴密看守,那魔獸凶猛無比,你有幾分把握能戰勝它?即便你僥幸得手,動了往生花,地獄法則大亂,你又如何收場?”
林宇毫不猶豫地回道:“孟婆,隻要能救她,我不懼任何挑戰。至於後果,我自會想辦法彌補。”
孟婆輕歎一聲,似是被林宇的執念觸動:“罷了罷了,既然你心意已決,我便給你指一條路。往生花就在這奈何橋儘頭的往生殿內,由一隻五十萬年修為的噬魂獸守護。那噬魂獸能吞噬靈魂,吸食精血,極為難纏,你好自為之吧。”
林宇等人聞言,心中一喜,連忙道謝。正要邁步前行,孟婆又道:“且慢,我雖指了路,卻不代表我認可你們的行為。這一路,生死自負,莫要再妄圖折返求我庇佑。”
林宇點頭,帶著三女朝著奈何橋儘頭走去。越靠近往生殿,陰氣越發濃鬱,仿若實質般纏繞在眾人身上,讓人呼吸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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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靈魂愈發稀少,卻時不時能聽到從暗處傳來的詭異嘶吼,令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