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有利可圖,其他地方的商人聞到嗅覺,紛紛來關內開店。
這進一步促進了關內的繁榮。
然而,經過建虜襲擾,兵災過地,山海關外近處的糧食貨物很少。
若是往南過去,天津山東,或是南京等地是有糧米貨物。
然而,經過建虜入關此事。
感覺亂世到來,當地的鄉紳百姓也自發囤糧囤積貨物,不願拉出去貨賣。
至於再往南邊的江南等地。
那裡已經出現了資本主義工商業雛形,種植的都是一些經濟作物,如絲綢桑樹等,很少有願意種植糧食的。
甚至本省的糧食都要從外地供應,更彆說有多餘的糧食支援關外了。
如今生活在關外的百姓居民,雖然個個身上有著不少錢財,但卻花不出去。
並且物價持續上漲,讓百姓們在感覺到生活希望的同時,也覺得生活不易。
通貨膨脹!
宋潮兩人不知道這個名詞,但他們兩人能夠察覺這繁華局麵下的不妥。
該如何解決這個問題,則非常考驗當權者的能力。
自然的,這也是宋潮兩人作為投靠溫越的著手之處。
“青浦兄,這關外遼東一片百廢待興之地,正是我等大有可為的時候啊。”
葉芝西神采奕奕,打定主意就在這些日子,好好在關外這片地方逛逛,再尋個機會去毛遂自薦。
他們兩人又聊了一些話。
忽然,聽著街道上人聲鼎沸,巨大的騷動頓起。
似乎有數不清的人在大聲歡呼,大聲叫嚷。
宋潮兩人互看一眼,都看出對方眼中的疑惑,完全不理解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是鎮國將軍出巡了!”
有人大聲叫道。
這話聽得清楚,也立即引起了巨大的反應。
原本附近還坐著的食客,立即站了起來,往前方打量過去。
兩旁的街道上,窗戶裡都探出密集的人頭,每人都伸直脖子,使勁朝前方看去。
“是鎮國將軍?!”
葉芝西大喜過望:“青浦兄,真是恰逢其會,我等剛說到鎮國將軍,大人他便出現了!”
“哈哈,正是,我等正好瞧瞧他這豪傑的樣貌!”
宋潮回應,眼中透露出期待和渴望。
二人急忙站起來,湊到街道旁望去。
忽然,前方密密麻麻的百姓們,全部集體彎腰行禮。
許多人更是甚至跪拜在地。
隨即,一片片聲勢浩大的依仗過來,舉著各式各樣的旗牌。
每個持著旗牌的人,儘是高大魁梧的精銳騎士,個個穿戴者盔甲,神情凜然。
跟在這些旗牌的後麵,又是數百名披著鐵甲的精銳騎士。
每個人都是經曆過嚴酷的戰爭考驗,都是百戰勝利的精銳戰士。
每個精銳戰士都披著精銳的鐵甲,在陽光中熠熠生輝,行止間顧盼自威,讓人心驚肉跳。
還沒有到麵前,隻是遠遠看著,就有一種讓人心驚肉跳之感。
所到之處,周邊的騷動立即停止。
百姓們早就噤聲,不敢多發一言。
葉芝西兩人也是看著心驚肉跳,腦海中什麼感歎想法都說不出來。
他們隻有一個感覺,光憑鎮國將軍這幾百名鐵甲騎士,就足以震懾遼東宵小。
更彆說,他的麾下還有上萬名青牙軍。
很快。
在前方的旗牌和數百名精銳無比的騎兵過去後。
中間露出了一大批穿著,精美盔甲的將領將官們。
其中一人更是被眾將官簇擁,如眾星拱月一般。
這人立即就吸引了宋潮兩人,以及周邊百姓們的注意力。
這將官年紀看上去才三十出頭。
可是行止間充滿威嚴,雙目銳利,裡麵有著睿智,舉手投足間顧盼非凡,氣勢逼人。
讓人望著就心生畏懼!
尤其是這位將官騎在一匹純白色的駿馬上。
披著一身熠熠生輝,精良至極的鎏白鋼甲,宛如天神下凡一般。
隨著這名將官逐漸靠近。
街道兩旁歡呼聲,在快速不斷的湧起:“定國將軍!”
“定國將軍……”
溫越騎在駿馬上,微笑著朝兩側的百姓揮手回應。
神態親切,親民愛戴。
看到溫越回應,街道兩旁的歡呼聲越發響亮。
“金鱗不是池中物啊!”
葉芝西連連感歎:“這定國將軍果然名不虛傳,如此雄主,真乃我等跟從之人!”
宋潮沒有說什麼,隻是目光一直緊緊放在溫越的身上,直到他消失。
等他走後,街道兩旁百姓群眾還在討論不止。
“鎮國將軍出巡,真是威風,真是壯觀!”
“有大人他在關外,我等便放心了,料北邊的建虜也不敢過來一點!”
“嘿嘿,看到大人麾下的那些騎兵了嗎?個個能一當百,這幾百個騎士就能殺的幾千建虜屁滾尿流!”
“那是自然,看到鎮國將軍披著的盔甲麼?那可是當今陛下親自賜予的!”
“不僅是鎮國將軍,旁邊跟著的將官,哪一個身上的盔甲不是朝廷賜下來的,個個都是英雄豪傑!”
“就是就是……祖大人、韓大人、張大人、鐘大人,哪一個不都是跟著鎮國大人從萬軍中殺出來的,南征北戰。”
“是啊,就是前幾個月的戰事,從北到南,根本沒有停過,建虜哪個旗都不是我們青牙軍的對手,甚至那建虜奴酋都不敢對戰我們青牙軍!”
“都是好漢啊!”
“真是感謝老天爺啊,給我們降下鎮國將軍。”
興奮的討論聲,一陣接著一陣。
甚至溫越的儀仗走遠了許久,街道上的討論聲還沒有一點停下來的意思。
葉芝西神情激動,對著旁邊的宋潮道:“青浦兄,在下已經急不可耐,不等再去關外其他地方遊曆了,願直往鎮國將軍府毛遂自薦!”
他伸出手邀請:“青浦兄,可願同我一起過去!”
“固所願也,不敢請耳!”
宋潮哈哈大笑,一把抓住葉芝西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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