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寧道:“你儘管說。”
程玥兒道:“事成之後,我需要你保證我家人安全。”
“此事易耳。”
朝寧毫不猶豫地應下。
隨即,程玥兒的聲音又突然低了不少:“還有另外一事,事情過後,你要帶我走。”
朝寧皺眉:“我孤身一人慣了,怕不能接受夫人你的歡喜。”
看朝寧似有拒絕之意,程玥兒急忙道:“無妨,我不管你喜不喜歡我,我願跟定你便是。”
朝寧對視上程玥兒的堅定眼神,心中堵著的大石頭緩緩有些鬆動:“既然如此,隨夫人便吧。”
田爾耕最近很氣憤。
雖說和邊關諸將討要錢財,討要不多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
但連續幾日討要,竟然答應下給予他錢財的隻是少數將官,且還是見風使舵沒有太多用的小將官,隻想著攀上閹黨這條大船。
真正的大將,參將,總兵,遊擊這類的將官,根本沒有一個搭理他。
並且,他設下的計謀似乎不太管用的樣子。
這溫越在邊關諸將中,似乎很得人心,有些個將領都跟著溫越走得近,許多邊關將領還承過溫越的情。
種種煩心事,讓田爾耕的心情越發不好,脾氣連著暴躁。
前日自己最喜愛的小妾陳氏,像往日調戲玩玩情調,田爾耕竟然不悅直接動手打了她,以至於破相。
這下讓他看得不由厭煩了,想想,若不是因為這賤人前些日子,常在他耳邊吹自家哥哥遭遇的不幸。
也不至於讓自己動了和溫越爭一爭的心思。
弄得現在騎虎難下,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好在另外一個喜愛的小妾,程玥兒似乎是想開了。
最近對自己不再那麼鬨脾氣,變得溫和了許多。
嗯,這樣也好,這小娘子是想通了吧?
也是,有自己給她吃香喝辣的,總比嫁個老實人來得快樂。
白日裡。
田爾耕將厭惡不已,還想死攪蠻纏的陳氏亂棍趕出去後,程玥兒這嬌滴滴的美人兒,連連勾引,暗示晚上去她那。
如此嬌媚主動,還是將她擄入後的第一次。
想著她鮮嫩雪白的身子,那傲人的胸脯,享受起來,真是美妙極了啊。
田爾耕心中火熱。
今日隨便找了個邊關諸將的府邸走了一圈後,天剛黑,田爾耕就來到了程玥兒的房間內。
看著程玥兒像是精心打扮過一般,在火紅的蠟燭下,一雙雪白的長腿,以及那傲人的胸脯,簡直是要把魂兒都要勾掉了。
田爾耕顧不得桌子上還擺了酒菜,直接上前一把摟住程玥兒,就要丟到床上。
卻見程玥兒連忙嬌聲道:“大人何必這麼猴急,缺了情調呢,這長夜漫漫,享受的時候還長呢。”
她邊說,邊拿起酒杯遞到田爾耕的手上,眨著眼睛道:“來,大人,請喝酒,這都是妾身特意為大人準備的。”
田爾耕就杯中酒一飲而儘,稱讚道:“真是好酒。”
“大人好酒量。”
程玥兒嬌滴滴道:“大人,再來一杯吧。”
“待我先吃口菜。”
田爾耕拿起筷子,要去夾菜。
“不行,先喝酒。”
程玥兒不依,將杯子中的酒含在自己口裡。
然後,火紅的嘴唇湊到田爾耕的麵前,以口對口,將酒吐進了田爾耕的嘴裡。
美人如此服侍,田爾耕隻覺得口舌乾燥,渾身發熱。
剛剛喝進去酒根本一點都不解渴。
不由自主的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儘。
“大人海量。”
程玥兒嬌聲誇獎。
如此隻是一會,桌上的菜沒有動多少,反而那一壺酒被喝的光了。
夾著春藥的酒勁一起,田爾耕也顧不得什麼紳士風度了。
看著麵前的火紅可人兒,越看越是好看。
“啊!”
在程玥兒的驚叫聲中,田爾耕一把將她抱起,走向床鋪。
“可人兒,春宵一刻值千金,丈夫我可等不及了。”
“大人,你討厭~”
不知怎麼,田爾耕隻覺得今日的行房,他十分的厲害持久。
而被他壓在身下的鞭撻的程玥兒,也似乎比往日放得開許多,浪叫聲音極其響亮。
連在外麵的侍衛聽著血氣湧起,口舌乾燥,恨不得推開門,以身替之。
那些奴婢小妾則是聽著麵紅耳赤,一個個小聲咒罵:“這個不要臉的妖狐狸!”
突然間。
令人麵紅耳赤的聲音戛然而止,隨即是程玥兒驚恐的大叫聲。
“不好了,大人出事了!”
守在外麵的侍衛急忙衝了進來。
推開房門,便看見那大床之上,田爾耕雙目瞪得極大,下身還兀自噴射著紅白穢物,但整個人已是毫無氣息。
再看程玥兒抱著衣被,躲在床角,麵色驚恐望著死去的田爾耕。
“田大人這是縱欲過度,猝死了?!”
一乾侍衛俱是麵麵相覷,不知所措。
身後跟過來查看的婢女和其他小妾,乍看見有人死亡,個個發出尖叫,驚恐無比跑出屋外。
翌日。
朝廷一品指揮使田爾耕,縱欲過度猝死的消息,傳遍了整個錦州城。
每個得到這個消息的邊關將領,都是目瞪口呆,又臉色古怪。
茶樓酒肆,路邊小攤更是傳的沸沸揚揚。
不少人添鹽加醋,口沫橫飛,說著田爾耕猝死的場景,仿佛他們當時就在場一般。
而最受影響的就是妓院了,一時間客流大減,人人自危。
當然,最頭疼的還是孫承宗了。
他派人查問後,得知前來巡查的一品大官居然是縱欲過度,猝死在他的地盤。
落得這樣個哭笑不得的死法,孫承宗都不知道該如何上報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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