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如戰神下凡,開了無雙一般,在賊匪軍中,大開大合,殺得暢快淋漓!
堡牆上。
張氏父女,瞪大眼睛,張大嘴巴,震驚地看著麵前的場景。
張富商愕然道:“這、這些賊匪怎麼這麼弱,他們不是還有三千多人麼,怎麼這就逃跑了?”
“哈哈哈!”朝安大笑道:“這有什麼意外的,我青牙堡的火器之利非同小可,當初還是青牙墩的時候,韃子的兩個牛錄攻擊我青牙墩,也被溫大人用火器給擊退,更何況現在隻是一些沒有紀律的賊匪呢!”
他這話說得霸氣,張氏女用崇拜的目光看著他。
一向寡言沉默的朝寧,這時臉上也多帶了些自得。
“一群土雞瓦狗罷了!”朝寧冷哼一聲道:“若是有建虜的一半強悍,哪裡還需要我等去追殺,直接正麵殺光便可,像現在一邊倒,一點也沒有意思!”
說罷,朝寧便下了城牆,騎上一匹駿馬。
領著他那隊戰兵,也跟著追殺了出去。
這次的戰果頗豐。
來犯的三四千賊匪,隻有五百多名逃了回去,另外三千多人,不是被當場殺死,就是被做了俘虜。
這些俘虜溫越也不打算把他們全部留在青牙堡內,等著這次白蓮教事情結束後,就把這些賊匪當做軍功,上報朝廷。
雖然賞賜很少,但聊勝於無。
而這五百多名賊匪逃竄回去之後,他們的大部隊一陣震動,其中不乏有些個頭領說要找青牙堡報仇。
可是說是這樣說,但他們的心裡都有一塊明鏡,知道能輕而易舉不費吹灰之力解決掉他們三四千人的青牙堡,除非全體出動,不然小規模隊伍是根本對付不了的。
就此,青牙堡一連十多天都沒有被繼續騷擾。
不過其他屯堡並不好過了。
這次流竄進入關外的白蓮教賊匪共有三萬多人,其骨乾核心更是四千多人的經年悍匪,其餘等人是虔誠的教徒,以及一些不明事理被脅迫的流民。
這些人欺軟怕硬,強一點的如青牙堡這樣的屯堡,不敢去進攻。
他們進攻的都是一些防禦力低下,且沒有多少軍事力量的屯堡。
比如這溫越前些天,就接到了消息,青牙堡附近的兩個屯堡,熊莊堡和呼和堡就被白蓮教給攻破了!
屯堡裡麵的軍戶,不是被白蓮教賊匪裹脅了,就是被殺死,其中老弱孩童慘狀難以訴說,至於堡內婦女更是慘象讓人不可目視。
而熊莊堡的千戶,與白蓮教賊匪力戰而竭,是一條漢子。
呼和堡的千戶,則見勢不妙,試圖逃跑,不過被賊匪發現抓住,說是經過了很嚴酷折磨後,才死去。
青牙堡的軍戶們聽到這個消息,既是慶幸,又是唏噓。
如果他們青牙堡沒有建成高厚的屯牆,怕是這會的時間,下場已經落得和熊莊堡和呼和堡一樣了。
這其中,尤其是那些原本是熊莊堡、呼和堡的軍士,一個個心中慶幸,並且對溫越的感激更甚。
如果沒有溫越麵對壓力,把他們強行留下來。
恐怕這個時候,他們也要麵臨著被賊匪攻破屯堡,妻兒老小被賊匪肆意玩弄的結局。
而眼看著賊匪勢力越來越強大,影響越來越惡劣
在督修寧遠、錦州一帶的孫承宗坐不住了,大怒嗬斥,一定要把這股在後方作亂的賊匪給剿滅。
這一重擔推來推去,最後落在了滿桂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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