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問的太直白,鋒眠沒說完就自我否定了。早年強勢的習慣沒磨完,他習慣於賽前收集對手信息。最近兩隊走的近,的風聲,他想不聽也難。
敵對方之間這麼問,打的就是個心理戰。你隊內部的信息我知道,其他的關鍵信息,你猜猜我知道多少?
新戰術、組合或者選手身體狀況。
給敵方上上壓力,最好打起來束手束腳,有所保留。
但關係好的隊伍,貿然問出來確實失禮。
何經理選擇性無視對方的提問,將話題轉到選手身上
“無邊這孩子是鬨騰點,辛苦鋒眠教練操心。”
提起這個,她就無語。原以為沈予安是來拐賣將進酒的,結果轉頭把無邊給撈走了。怎樣都要帶一個射手走是吧?久安乾脆接手得了。
直接左手倒右手,右手倒左手。把選手都借過去打比賽。
閒談間,幾人站到了訓練室門口。世冠準備的場地,隔音效果相當好。隔著玻璃隻能看到選手背對著他們,坐在屏幕前。
何經理在內心讚歎鋒眠的威嚴不減當年。主教練不在,選手都能乖乖且自覺的訓練。沒有一個偷懶的?
銀白金屬鑲嵌的門被鋒眠推開,室內的聲音再度流淌,遊戲內的音效交錯響起。選手異常安靜的坐在屏幕前。
何經理跟著鋒眠上前查看。臉上寫滿問號“都閉著眼乾嘛。能看見屏幕嗎?”
“我的眼皮有自閉症。”
沈予安回答是因為,聽出來聲音是教練發出的。
她來世冠前熬了幾個通宵,幫科研員那邊更新設備。來世冠後不僅要抽空給他們講解資料,還要和隊友打單挑。
直播時長也要補。
那邊不知道想開了什麼,給她開放了部分權限,然後把她當工具人用。之前隻允許講解,現在連設備都要她上手。
工作時長嚴重超標!沈予安困到閉眼直播。反正巔峰賽也排不到人。
“那你”
“我這個人看似灑脫,被車撞也會死的。”不能用新設備,不能用新設備,不能!還沒把金毛帶過來,沒有毛茸茸摸。
衡玉在雙重打擊下,失去遊戲的欲望。她跟西銘換賬號,拿著瑤掛ad頭上,不睜眼也能玩。
[被老師抓到上課摸魚了!]
[沈隊排幾分鐘了,感覺沒人啊]
[久安巔峰賽多少分?感覺隔壁專門衝巔峰分的主播排的都比久安快]
[回樓上700]
[不是問排名]
[沒說排名,就是七百分]
[初始分1200吧???是怎麼掉到七百的,反方向上分?]
[倒數第一也是第一(確信)]
[投降點快點就行,我跟著玩了幾次,快樂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