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
楚瑜想過很多很多種可能,沒有一種是這樣的。
她要捋一下。
我是我白月光的白月光,還是,我白月光的白月光是我?
有區彆嗎?
好像沒有。
“五年前,有一條關於蒙頓暴雨的新聞,新聞畫麵裡出現了一個粉色的紫荊花書包........”
“是我的。”楚瑜打斷孟景宸的話,“我......我在離開蒙頓療養院那天,送給了一個同歲的病友.........”
“你消失後的第二年,我的病就好了。二舅舅派人來接我回國,有一個同歲的病友,她把她的畫板送給了我,我把我的書包回贈給她。”
楚瑜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小聲道:“孟景宸,你不會因為這個,就........就判定我死了吧......”
深夜,大地震,整個療養院無人生還,紫荊花書包,十二歲女童的屍骨,音訊全無......
小丫頭說得倒輕巧。
輕飄飄的就帶過去了。
“你知不知道我這些年是怎麼熬過來的?”
“你知不知道每次想到你,我都跟死過一次一樣?”
“你知不知道我最後一次查你的資料,看到你在華美國際小學一到六年級的成績單,我已經完全放棄了。”
“你知不知道我犯了多少次病,吃了多少藥?”
.........
“彆說話。”
真怕孟景宸說著說著,又把自己說犯病了。
楚瑜堵住他的唇,巴掌大的小臉上紅潮漫溢,含苞待放,“愛不是用來說的,是用來......”
“做的。”孟景宸抿唇一笑,舌尖舔纏而下。
小丫頭露了怯。
楚瑜咬著唇,羞怯怯的與他對視,扭捏道:“你要保證不笑話我,我.......第一次,還不太會.....”
“我教你。”
男人冰涼的手指揉開她的小腹,全身酥麻入骨。
“孟景宸!”
“這麼大聲乾嘛?”
“我都不會,你是怎麼會的?還這麼成熟老道!坦白從寬,之前跟多少人......”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哪個男人的網盤裡沒有幾十個G的科教片。
可是他在小丫頭心中,一直都是清冷矜持的人。
要是告訴她,自己也看片.......
會不會有損形象?
衝擊太過於強烈,楚瑜的大腦一片空白。
男人的薄唇,手掌,脆弱的心跳,身體的任何部分,無一不是致命的誘惑。
她把自己毫無保留的完全交付出去,顫抖著泣出聲,“孟景宸,我......會對你負責的......”
........
天微微亮。
海浪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早起的鳥兒呼朋引伴。
楚瑜大汗淋漓的被孟景宸抱到浴室,癱軟在浴缸裡。
“瑜兒,你先洗個澡,我讓珍姐上來換......換床單。”
楚瑜拉住他,仰起頭,嗓子啞到幾乎失聲,“不一起洗嗎?”
孟景宸伸手捏了捏她的臉,“你要不要看看自己現在是什麼樣子?”
她當然知道。
身體的感受是騙不了人的。
和諧,融洽,還有,無比的滿足。
她捏住他的手指,舔了上去,天真又放蕩,“原來,孟叔叔的極限是六次。”
胳膊橫過女人的肩膀,孟景宸蹲下身,“不要亂講,六次是一盒套的數量,不是我的極限。”
“那你怎麼不買十二個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