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史蒂夫將手中的【提問筆記本】還給艾林後,就快步走到了荊棘囚籠的邊緣。
隔著數十米的距離,將自己之前從【提問筆記本】上看到的第一個擺脫荊棘囚籠囚禁的辦法,告訴了娜塔莎。
“找到荊棘囚籠上的荊棘之花,用自己的鮮血澆灌,然後赤腳踏上荊棘之路,從而離開荊棘囚籠,見鬼,這麼邪門的方法,你確定你沒說錯?還是那本破筆記本故意在整你?”
娜塔莎聽完史蒂夫說的方法後還沒反應,一旁的托尼·史塔克就先炸了。
用自己的鮮血澆灌荊棘之花也就算了,之後還要赤腳踏上荊棘之路,走出這片被荊棘籠罩的地方。
自己現在所處的位置,少說距離荊棘囚籠邊緣有著四五十米遠,這麼遠的荊棘之路走下來,自己的腳,還是自己的腳嗎?
哪怕被十戒幫的人綁去阿富汗時,托尼·史塔克也沒遭受過這種堪稱酷刑的折磨。
相比托尼·史塔克,與美隊有過多次合作的娜塔莎對美隊的為人還是很信任的。
娜塔莎相信史蒂夫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開玩笑。
就算史蒂夫說的那個方法沒用,那也是艾林給的那本筆記本給出的方法有問題,而不會是史蒂夫故意說錯方法。
不管怎麼樣,對於這個唯一一個能夠擺脫荊棘囚籠的辦法,娜塔莎都打算試上一試。
深吸了一口氣後。
娜塔莎從自己腰間的暗扣裡掏出了一柄小刀。
下一秒,她毫不猶豫的劃破了自己的手指,然後將手指上那洶湧而出的血液,滴到了自己身前一朵血色的荊棘之花上。
“滴答,滴答······”
隨著娜塔莎的故意擠壓,殷紅的鮮血迅速的打濕了那朵荊棘之花。
而在鮮血的澆灌下,那朵血色的荊棘之後,好像變得更加的嬌豔欲滴了,似乎稍微一掐,就能掐出一把殷紅的血液一樣。
又過了幾秒鐘。
渾身沾滿了血液的荊棘之花,好似吃飽了一般,瞬間綻放出了最璀璨的風采。
如曇花一現般的刹那芳華綻放過後,便是凋零和枯萎。
而就在那朵荊棘之花枯萎的刹那。
本來囚禁住娜塔莎的那個荊棘囚籠,突然裂開了一個僅容一人通過的巨大裂口。
而在那道裂口之外的荊棘叢林當中,出了一道半米寬,直通荊棘囚籠之外的荊棘小徑。
那條荊棘小徑上,布滿了一根根令人望而生畏的荊棘倒刺。
哪怕娜塔莎看到了荊棘小徑上密密麻麻的荊棘倒刺,都有一股頭皮發麻的感覺。
再次深吸了好幾口氣後。
娜塔莎脫下了腳上的小皮靴,露出了一雙白皙細嫩玉足。
不過她並未馬上踏上荊棘之路。
而是從自己大腿上的口袋當中,抽出了一支鎮痛劑直接給自己的大腿上紮了一針。
等大腿上傳來微微發麻的感覺後。
深吸了一口氣的娜塔莎就一步踏出荊棘囚籠,在自己身前的荊棘小徑上奔跑起來起來。
下一秒。
那對白皙細嫩的玉足便染上了淒美的紅暈。
伴隨著一朵朵血花在娜塔莎的腳掌上綻放,那被娜塔莎快速拋之身後的荊棘小徑,就多出了一個個血色的腳掌印,為這條荊棘小徑平添了一分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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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莎周圍出現的那個荊棘小徑在出現的瞬間,就吸引了其它被困在荊棘囚籠當中所有人的目光。
而當他們看到娜塔莎“走出”了自己所在的荊棘囚籠,並且快速在那條荊棘小徑上奔跑起來,卻未受到這片越發高大的荊棘叢林攻擊時。
更是響起了無數人的驚呼。
本來被荊棘囚籠困住,眼睜睜的看著荊棘囚籠一點一滴的縮小,陷入絕望當中的人們好像看到了希望一般,重新燃起了生的希望。
不知道多少人,忍不住開口,朝著那道在荊棘小徑上飛奔的身影祈求了起來。
祈求娜塔莎將破開荊棘囚籠的辦法告訴他們。
強烈的求生渴望,和視線的偏差,讓他們下意識的忽略掉了娜塔莎那蒼白的臉色和變得鮮血淋漓的腳掌。
當然。
一些荊棘小徑附近的囚籠之中,很多人看到了娜塔莎正在遭遇什麼的人們,臉上紛紛一白,露出了一絲驚恐。
該不會他們等會想要離開這裡,也要麵對這種“酷刑”吧!
雖然心中異常的害怕,但是求生的渴望還是驅使著他們,默默的注視著娜塔莎。
看看她,能否真的走出這片魔鬼的囚籠。
而不知道為什麼。
在看到娜塔莎走出了荊棘囚籠後,本來還在時不時爆發掙紮和反抗的那群機械生命,突然紛紛停止了動作,轉而觀察起了娜塔莎。
那不斷閃爍的電子眼中,似乎在思考,複製娜塔莎的行為,從而成功離開這片荊棘囚籠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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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米的荊棘小徑。
哪怕娜塔莎注射了鎮痛劑,也用了足足十幾秒,才跑出了那條看起來並不長的荊棘小徑。
而這短短的十幾秒,卻讓娜塔莎那白皙細嫩,讓人忍不住把玩一番的腳掌,變成了一灘血肉模糊,讓人多看一眼的**都欠奉的爛肉。
當娜塔莎走出荊棘小徑的刹那。
鬆了一口氣的她身體一晃,差點癱倒在地。
不知道是不是禁忌物的特殊能力,還是這條荊棘小徑的與眾不同。
哪怕注射了鎮痛劑,在奔跑之時,娜塔莎依舊感受到了錐心的刺痛,不斷的刺激著她的神經,挑動著她的靈魂。
要不是早就守在荊棘小徑出口的史蒂夫一把抓住了她的話,娜塔莎估計此時都已經癱倒在地上了。